脸呢。
隋愿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回想上辈子,大约要到十月底,这场比赛才会胜出,顾之恒还要拼很久。
她帮不上忙,只能在后宅出力,厨房和丫头们也知道,做事都十分尽心,什么好吃的做什么。
只是有一件事让她十分无语,那就是顾之恒奇怪的体力。
这些日子,越是比的狠,他在榻上就越用力,没完没了翻来覆去的折腾,似是要将自己彻底榨干,好倒头就睡。
连带着她都累得半死,夜里一上榻就觉得腿软,常常是哭着求饶,可这男人总是不知餍足,最可怕的是,湢室里的水总是不够用,隋愿这辈子脸皮这么厚都觉得尴尬。
好在他身上的伤也没有增多,隋愿也就随他去了。
等到秋风起,这次宁安城的盛事也终于快要结束了。
云州偏南,即便是十月底,也还是碧空万里,风清云净,穿着和夏日无异,至多加一件薄衫。
隋愿一气给顾之恒多定了二十套衣裳,不许他再穿什么短褐,不管如何,一个人的精神面貌是最为直接的印象,她不敢在其他方面帮忙,这些花钱的小事总可以的。
反正她已经记好小本本,就算将来顾之恒不中用,两人走不下去,她还能叫他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她也不忘给在家中的顾青青送了及笄礼,是蝴蝶式样的银钗,薄如蝉翼,走一步就蝶翅震动,还有一整套小首饰,镯子戒指链子钗环钿簪一一俱全。
小姑娘不在乎金银价值几何,就是图个好看,银蝴蝶在少女的眼里,简直就是最美了。
顾之恒也看到了,搂着她久久没有说话,好久以后才抬头,“没有花很多银子吧?”
隋愿笑了笑:“没有,放心吧。”他越愧疚,她就越有利,反正她这钱花的值。
到了这天,顾之恒出门前,看着隋愿像是有些紧张地送他,眼中微微温和,柔声道:“打斗受伤在所难免,不过性命还是无碍的,你别太担心。”
他没什么用处,只有夜里多服侍她,好在隋愿体贴,不曾指责他什么,也从未看不起他,他觉得自己真是配不上她,何德何能能娶到她。
隋愿闻言杏眼当即转开,“谁担心你了,哼。”
王韬早早就来了,已经等在府外,见他出来,小夫妻依依不舍眉目传情的,不禁仰天长叹,好歹照顾下单身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