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父母啊,也是赵远峰的悲哀。”
陈玉芬的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紫。
纠结了半天,她底气不足地说:“我什么时候对赵远峰不好了?是他们两人没把我们做父母的放在眼里。叶知秋做了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来,我们做父母的都没把她怎样,还要我们怎么办?”
“我们对他们要是真的不好,他们能有今天?”
众人冷笑:“吹牛就是吹牛。没有钱给赵远峰买车子,还吹牛说自己拿了钱给赵远峰。赵远峰也是脾气好,才没有跑过来指着你的鼻子骂。”
“可不是,没有那个本事,还吹嘘自己多厉害。”
“走了走了,别跟这个女人多说,这就是一个只会骂街的泼妇,谁做了她的儿子儿媳,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一帮女人,一人说一句,陈玉芬气得接近吐血了。
她这辈子就没有这么难堪的时候。
从叶知秋跟赵远庆离婚的那一天起,她的日子,就没有顺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