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天圣宗,仙道峰。
“此人出自天圣宗,我家主上说了,天圣宗必须要给我们东极大荒一个说法。”
一个相貌妖异的老者厉声大喝,“否则,此事没完!”
第一狂很平静的坐在那,就好像是在听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老者再度叫道:“灭雷泽,重创五彩,还险些杀了第五尊上。我就不信你们自己不知道这事情有多严重,这足以点燃我们东极大荒的怒火。”
第一狂这才抬了一下眼皮瞥了对方一眼,“说完了?”
老者咬牙切齿,“请天圣宗主给我们一个说法!”
第一狂淡然道:“说法?什么说法?”
老者一愣,继而怒不可遏,“根据当年的约定,现在是你们犯规了……”
“停。”
第一狂抬手,“首先第一点,这件事情是庞广达私人的行为,而且事出有因。第二点,庞广达不受天圣宗约束。他灭的雷泽,与天圣宗有什么关系?”
老者语拙,迟迟无法接话。
第一狂再度道:“另外就是,就算这件事情是本座吩咐的,那你们也只能够自认倒霉,而不是来这里质问本座。况且要说质问,难道不是应该本座质问你们?为什么你们东极大荒会有妖族和阴山有勾结?”
老者沉声道:“那只是一部分妖族所为,而非大荒核心……”
第一狂抬手,阻止了对方继续说下去,“同样的,那也是庞广达的意思。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如果另外四个一起杀他的话。我想,我们天圣宗有必要做点什么,让你们回忆一下当年的痛楚。”
闻言,老者变色,“你……你这是蛮不讲理,护短!”
第一狂淡然道:“七圣闲的时间很久了,或许他们现在就需要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厮杀。而本座,似乎也该让你们看看我的剑是否还如当年那般锋利。”
老者咬牙切齿,极其不满。
“再龇牙,本座可以考虑让你永远留在天圣宗。”
第一狂往后微微一靠,“也刚好可以改善一下伙食。”
老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神色收敛了几分,“庞广达这人不是善茬,极其凶恶,当除。”
第一狂晒然一笑,“还要继续说?”
老者额头冒了冷汗,他似乎这才想起眼前这个人是多么的恐怖。
虽然天圣宗主看着儒雅俊秀,可他的哪一次出手不是尸堆如山,流血漂橹?
老者迟疑道:“蓝沁也差点被他杀了。”
第一狂淡然道:“那又如何?”
老者嗫嚅道:“那可是你的第一任妻子……”
第一狂语气冷漠,“那又如何?”
老者讪讪不能言语,“小妖打扰宗主清静了,这就告退。”
第一狂冷漠道:“告诉那几个家伙,不是不想搭理你们,也不是没有时间搭理你们,只是单纯的、懒得搭理你们。千万不要自找没趣,否则东极大荒就真的荒了。另外,庞广达可以死,下毒,陷阱全部都无所谓。可要是那几个家伙一起攻击他的话,你们会知道后果的!”
老者连连点头,“是,是,小妖这就回去禀告。”
随着老者离开,第一狂蹙眉,“这混小子怎么又跑到东极大荒去了,一天天的也没个定性,到处跑。不过,能够将天狐龙龟都差些打死,说明这小子又有突破了吗?真是一个怎么也看不穿的后生啊,完全看不到他的上限到底有多大。”
事情发生的第五天。
庞广达终于睁开了双眼,他足足睡了四天四夜,精气神完全恢复。
这一场酣战对他的消耗很大,体力透支。
庞广达走出牢房,无视雪绒花,唯有体内骨骼、肌肉发出闷响,强大的封印之法金龙锁纷纷于他体内爆碎。
石堡外,鸩婆看向庞广达,对于庞广达的行为完全没有神色变化。
“奶奶早。”
庞广达呵呵一笑,挥手打招呼。
鸩婆颔首,“看来你休息的不错,你在那边干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你下手可真是够狠的,真把雷泽之王杀了,还差点杀了第五尊上。”
庞广达伸了个懒腰,“随便活动活动罢了,如果不是后边那条鱼和那个女人捣乱,那只乌龟是可以寿终正寝的。”
鸩婆蹙眉,“原因?”
庞广达笑道:“我有一个很早之前的兄弟落在了他们的手中,很遗憾我没有找到。我的兄弟是一只渡劫的雕,头上有一簇白毛。”
鸩婆叹了口气,“你这家伙可真是个不安分的主。”
话落,又道:“接下来什么打算?”
“继续找。”
庞广达语气微冷,“如果它出现了意外,我不介意再杀一场。”
鸩婆注视了庞广达一会,这才道:“东极大荒分为数个势力,我这边只是其中一脉,也是最弱的一脉。雷泽之王那边也是其中一脉,与第五尊上的关系比较好。我们这边没有尊上大妖,我们尊的是白玉雪猫,实力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天仙后期。”
庞广达对这个话题倒是没有兴趣,在他眼中,妖族就是一个大家庭。
鸩婆道:“你惹的麻烦太大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