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想他人想不到的。如果什么小事情你都要去想,心胸狭隘的去记恨每一个人。那未来的你,就算是能够做阁主,也就只能是一个众叛亲离的阁主。到那时,你可敢安心入睡?你可敢随意与他人坐在一起?”
“当门内起了纷争,你不应该是躲在一旁看戏,而是首当其冲的去竭尽全力的处理掉所有事情。哪怕你做的再不好,不还有詹副阁主和金副阁主在吗?你真以为他们不出面,只是想看为父的笑话吗?那只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罢了。”
“可问题是,这五天的时间你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敢说!”
太史雷越发惶恐,脸色急剧苍白。
“我很明白你的想法。”
太史道起身,冷语道:“你不想触怒外门,也不想得罪内门弟子。你是不是还想着,少做少错,多做多错?可我今天要告诉你,当你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你就已经不配做阁主的继承人了。”
太史雷恐惧的趴在地上,一个字都不敢说。
太史道深吸一口气,“自己闭门思过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就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到底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