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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润之并没有和李智多说什么,伸手一指他,朗声道

“大人,草民要状告当朝驸马李智,在酒肆内蛮横撒泼,将一整壶热水尽数泼撒在草民身上!”

说着,他从袖口掏出一张面值五十两银票, 掷在地上

“这张银票为证,也是他承认泼了草民一壶热水,赔给草民的汤药费,草民不接受他的赔偿!但求一个公道”

李智有些呆滞的看着那张银票,眨眨眼.....好家伙,可给你找到借口了!

用热水泼人犯法吗?准确来说, 犯法!

当然,这个要看被泼之人的受伤程度。

要是伤势不重,赔礼道歉再意思意思就好。

要是受伤很重,那就拉回去打板子,完事儿再赔银子就好。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要建立在不是故意的这个前提上。

故意泼人一身水,当为寻衅滋事,轻则杖二十,重则杖一百。

此时武官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王首辅只说要他配合王润之,落一落驸马的面子,可没说会是这样的结局。

照这目前的发展走势,两家这是要不死不休啊!

“呃...此事也不能全依王公子一面之辞,本官..本官还是得听听驸马怎么说”

关键时刻,他还是选择了从心,活起了稀泥。

首辅的船虽好,恐怕不太适合自己。

若只是卖个人情倒可以,但这是要和驸马不死不休,我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吧。

“我?我当然有话要说”李智看出来了, 这会儿草包不知得了什么机缘,成了七品武者。

但他不满足自我突破,趁着刚突破的热乎劲,找我报仇来了!

“我记得,只有故意泼你,才算违法吧?否则就是不小心,赔钱就好?”

李智朝王润之问道。

“自当如此,但你亲口承认故意的,还掏出银票羞辱与我!”

王润之仰起高傲的头颅,一副拿捏李智的姿态。

“那我想你是误会了”李智淡淡一笑。

听到这,王公子以为李智是在向他服软,更加得意了。

“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那天明明是要泼世子的,没想到你突然凑了上来!”

王润之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一只背扼住喉咙的公鸭

“你你你你!!!”

他气的脸色涨红,伸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李智。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李智侧身,躲过他的指指点点。

艹,我最讨厌有人用手指着我了!

“大人”李智冲台上遥遥抱拳

“那天我偶然听到,楼下有人再说皇帝、登基什么的,听见有人妄议皇家, 我当场气愤不已,打算直接把那人拿下”

“可我低头看去,居然是世子和王公子,当时我就拿捏不定了”

“这两人一个是镇北王世子,一个是当朝首辅之子,两人还是表兄弟”

“我得罪不起他们,但身为绣衣卫,又不得不做出应对”

“情急之下,我只好端起茶碗,当头淋了下去,希望能借此提醒世子,莫要议论皇家之事!”

“可万万没想到啊,世子没淋到,反倒是淋了王公子一头”

“不过我看王公子反应如此之大,莫非那天议论皇家,也有你的一份?”

静——!

李智一连串话语落下,堂内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好半晌后,王公子哆嗦着嘴片,大声吼道“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李伯武,你可知用皇家当做借口造谣生事,该当何罪!”

“驸马,严重了!”武官也紧张了起来,牵扯到皇家,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必须认真对待乐。

“是不是真的,自然是需要审一审,不过不应该在这里审,王公子,随我去绣衣卫衙门走一趟吧!”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抓王润之。

“不!我不去!你休想!你这是滥用职权,我要让我爹参你一本!!!”

“驸马冷静,我看此事”

轰!!!

李智面色一冷,伸手打出一道破空掌力,将大堂的天花板打出一个大窟窿

“绣衣卫监察天下,任何对皇家不利之事,我都可以先斩后奏!”

“尔等莫要自误!”

说着,他再度朝王润之逼近几步

“王润之,有没有一问便知,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对你严刑拷打,毕竟我们有儒生,不需要严刑逼供!”

“当然了,你要是不满意,我们也可以公开审讯,邀请朝中四位以上的四品官,同时邀请一位三公听审!必定不会冤枉你!”

一听儒生二字,王润之当下打了个冷战。

他爹就是四品大儒,他自然是知道儒生的厉害。

在儒生的问心之下,别说背后议论皇家了,就是密谋造反,也兜不住!

“我不去,你别逼我啊!”王润之有些抓狂,情急之下居然动用了气机。

“不要!!!!”

武官一看王润之用了气机,当下也顾不得考虑他怎么会是七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