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把熊阔海气的脸色通红,他心里暗骂道,“他娘的,这小子一定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我保留童子身这件事一定是他蒙的。”
只是,夏言接下来的话,彻底让熊阔海不淡定了。
“熊阔海,不对,熊莽夫!”夏言越说越起劲,“看你长的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结果对酒精过敏!”
“呵呵,你连酒都碰不得,又怎么敢说收我为徒这种话的?”
看着对面侃侃而谈,口若悬河的夏言,熊阔海惊的头皮一阵发麻,如果自己童子身的事是瞎蒙的,但自己酒精过敏一事,这可是他最大的隐秘,就连他亲生父母都不知道。
夏言,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熊阔海,忽然觉得自己在夏言面前,竟然完全没有秘密可言一样。
因为震惊,熊阔海本就似铜铃的大眼睛,已经瞪成
了两片铜铙钹。
然而,夏言接下来的话,更是达到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