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内,随着江益平抽嘴巴声音的消散,偌大的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夏言不说话,江益平自然不敢再多言,而已经把焦点转移到江益平身上的苏武山,自然也乐得看热闹,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防止被误伤,苏武山刻意往后多撤了几步。
一秒,两秒...
整个会客厅,只有轻微的喘息声在回荡。
无声是容易滋生恐惧的,江益平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害怕,他本就佝偻的身子又往下下了几分,视线朝下紧紧盯着地面夏言的影子,却是完全不敢抬眼偷瞄夏言。
过度的紧张下,即便嘴里流出了太多的口水,江益平也不敢顺着喉咙咽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听到了夏言淡漠的声音,“江城主,你...很聪明...”
“咕噜”
积攒了满腔的口水猛的下咽,喉咙眼差点被呛到,强忍着咳嗽的冲动,江益平的脸憋得通红,抬了抬有些僵硬的脊背,他声音里好似夹杂着沙砾,“夏所长,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能放下咱们之间的宿怨,真乃有大智慧之人。”
见江益平还在不留痕迹的捧自己,夏言缓缓的走到江益平跟前,看着眼前这个笑面虎一样的老阴比,夏言伸出手,拍着江益平的老脸说道,“江城主,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像一条狗。”
江益平脸上瞬间变的阴晴不定,不过也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恢复了笑脸,
“是是是,夏所长说我是狗,那我便真的是狗。”
不远处,听着江益平这毫无原则的话,苏武山差点恶心的把早上吃的饭给干呕出来,他心里一直腹诽道,“草,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江益平这个老东西,为了活命,简直毫无下限。”
就连退至苏武山身上的两个保镖,看向江益平的眼神,都充满了诧异和鄙视,那感觉,就像是在看一坨热气腾腾的翔一样,恶心至极。
苏武山等人的表情,江益平自然有所察觉,但感受着夏言身上杀意的消散,他不仅不以为耻,反而为自己的机智洋洋得意。
“一群蠢货,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们懂个六啊!”
只是夏言接下来的话,差点把江益平惊的瘫倒在地。
“既然是狗,趴下,叫几声听听。”
“额...”听着夏言淡漠的声音,江益平躁的满脸通红,就在他犹豫的这几秒。
“啪!”
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噗...呲...”
牙齿被抽飞,嘴角鲜血横流,两眼冒金星的他,直接被夏言扇飞了出去。
“噗通”
后脊背在磕碰到木制桌椅后,江益平整个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这一刻,江益平彻底懵了。
他痛苦的捂着嘴巴,想起身站立时,却被夏言的一句话吓的又卧倒在了地上。
“狗东西,谁让你站着跟我说话的!”
畅快淋漓的一句话,把看热闹的苏武山等人整了个热血沸腾。
“哈
哈,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江益平,你完了!”
如烂泥一样瘫软在地的江益平,吓的身体不住的颤栗着。
“哒哒”
尤其听着夏言朝自己迈来的脚步声,江益平只觉得后背生凉,他能感觉得出来,夏言的身上,又出现了浓郁的杀气。
“他想杀我,他要杀我,现在该怎么办!”
自认为夏言会放过自己的江益平,这一刻瞳孔充血,惊惧万状。
江益平猜的没错,以夏言的性格,又岂会因为江益平的三言两语而改变诛杀他的念头。
善恶到头终有报,像江益平这种人,是时候送他去地狱安享晚年了。
极度的恐惧下,江益平再也顾不得其他,他学着狗的样子趴在地上,然后冲着夏言吼道,“汪汪汪...汪”
声音嘶吼,也不知是甘心忍受了屈辱,还是借着狗吠声对着夏言发泄。
“呵呵...江城主果然有个性...””夏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江益平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根银针瞬间刺进了他的命门穴。
这一针下去,江益平也不过还能存活十分钟而已。
轻轻一挥手,银针化作一道银光,瞬间回到了夏言的掌心。
银针沾肤后,令夏言万万没想到的是,一股滔天的力量顷刻间汇入了自己的体内。
夏言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惩治江益平后,邪医塔反哺给自己的,足足比自己现在力量的一半还多。
如果不是有人在场,夏言一定会忍不
住去试试自己到底新增了多少气力。
强忍一拳砸出去的冲动,夏言心里震惊连连,
“这...银针反哺的力量什么时候这么多了?”夏言心里猜测道,“难道是因为他与自己的因果线浓厚的缘故?”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还在学着狗叫的江益平,夏言很快将杂乱的思绪扫飞了出去,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江益平,你这个模样,江城城主的位置现在好像并不适合你,离开吧!”
如果是以前,听到夏言想剥夺自己城主的位置,江益平一定会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