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秘境?药草!”摸了摸手指上的储物戒指,夏言嘴角微微上扬道,
“那我到时候可得去瞧瞧!”
又和夏言聊了几句,苟子圣忽然露出了贱兮兮的模样,他声音猥琐道,“师傅,记得到时候把师娘也带过来...”
“师娘?”夏言额头黑线连连道,“什么师娘?”
苟子圣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师傅,你难不成想提上裤子不认人?”
强忍着暴揍苟子圣的冲动,夏言一头黑线道,“小苟呐,你是真的苟,我踏马现在还是个处...”
‘男’这个字还未说出口,夏言赫然想起自己之前在鼎昌酒店的荒唐一夜,到嘴的话瞬间咽进了肚子,夏言面露狐疑道,“小苟,难不成,你知道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是谁?”
苟子圣咧嘴笑道,“哈哈,那是自然。”
夏言心里猛的一颤,他罕见的有些紧张道,“她...是谁?”
“师傅,她叫夏文瑶...”
话音刚落,夏言忽然打断道,“等一下,你说什么?夏文瑶!”
想到夏文瑶送夏言来到医院时那焦急的模样,苟子圣肯定道,“没错啊!就是她。”
夏言的大脑顿时一团凌乱,她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张忠抓的不都是处子嘛,难不成...夏姑娘是个例外?”
“这...“夏言越想越觉得混乱,“夏姑娘是山城人,那天正好去了江城?还住到了鼎昌酒店?而且被人下了药
,也刚好被自己...”
想到这里,夏言越发觉得事情有些荒唐。
环顾四周,夏言忽然发问道,“小苟,夏姑娘人呢?”
苟子圣脸上的笑顷刻间变得僵硬无比,他怔怔道,“早就离开啊!”
“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师傅,她不是和你一起的嘛!”
“卧槽!”夏言顿时感觉自己好似一头风中凌乱的懵逼鸟。
...
山城,逍遥山
因为瘟疫已除的消息还未被官方正式通报,所以这里依旧人迹罕至。
高低不平的山脚下,张忠一身素色短衣,年过半百的他身手矫健的穿梭在山与山的间隙中。
只是在经过一个隐秘的山洞口处,张忠的鼻子里,忽然传来了一阵腥臭的血腥味。
洞口狭窄,膝盖来高的荒草掩盖住了一大半的山洞,轻轻划拉草头,张忠弓身进入了洞内,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后,洞内越发辽阔了起来。
顺着射进洞口的微弱光亮,张忠很快发现了横躺在地上的一具尸体,显然,他之前闻到的腥臭味便是从这具尸体飘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张总隐约觉得这具尸体有些眼熟,略微凑近,在微弱光亮的映照下,张忠终于看清了尸体的全貌。
“阿义!”
张忠的大脑一阵轰鸣,因为太过震惊,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此人,赫然是被夏言灭杀的张义。
看着脏血和污秽之泥包裹的张义,张忠的心好似被铁钳
夹住了一样。
“死了,阿义死了!”
张忠失神的喃喃低语,“我早说过让你收手的,你为什么不听呢!”
说到这里,张忠近乎嘶吼的大喊道,“报应...报应呐!”
只是,喊叫完的张忠,心脏传来的绞痛感,令其老泪纵横。
山洞内
宣泄完的张忠,正拿着一把军用小刀不断挖着坑,一刀一刀,黏土翻起又落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足以掩埋一个成人的大坑赫然印入了张忠的眼帘,将张义抱进坑内,张忠用胳膊不断的回笼着土壤,湿漉漉的黏土慢慢遮掩掉了张义的尸体。
拿起提前削好的一块条形木头板,张忠轻轻咬破大拇指,然后按着木头板写到,
“弟:张义之墓!”
将木板插进垒起的小土堆,简单埋葬掉张义后,用沾满黏土的胳膊擦了擦脸颊的泪痕,张忠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山洞。
张忠并不知道,他前脚刚离开,一个戴着红色面纱,身披红色长衣的女人,从山洞的一处隐秘处悄悄的探出了身子,她那充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精光。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女人脚步轻点,身材敏捷的进入了山洞。
直到她看到张忠竖了那块血字木板上,她眼里的精光更甚,舔了舔猩红的嘴唇,女人声音好似有血沫在沸腾,“桀桀,张义果然是张忠的亲弟弟。”
“夏言,你不是很狂嘛,这次得罪了张忠,我看你死不死....
”
凉风阵阵,女人脸上的红色薄纱随风摆动,她那细如柳枝的腰,好似一杆凌厉的长枪,直刺山洞顶部。
“不过,据说张忠这个人有点死脑筋,可能即便他得知真相后,也不会对夏言出手。”女人略一沉吟,脸上的阴笑更甚,“看来,是时候去添一把火了。”
话音刚落,女人身形一闪,快速朝着张忠离开的方向极速追去。
逍遥山
踏着山石,正欲寻着山路下山的张忠,忽然被一阵清脆的声音喊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