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大厅,洁净的空气四下弥漫,炙热的呼吸贯穿走廊。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等待回答的苟子圣二人,好似经历了几个世纪。
直到他们听到
“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好似九天惊雷,在两人的耳边炸响。
“真的...能!”
两个加起来百余岁的老头,这一刻,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喜。
苟子圣猛的咽了咽口水,“小伙子,你...该不会在说笑吧?”
“咣”
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夏言嘴角上扬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果你们愿意,不妨让我试试。”
“愿意,愿意!”苟子圣激动道,“小伙子,说吧,你想怎么治疗,我们一定配合。”
“对对对,一定配合!”
之前有多么鄙夷,现在张学林对夏言就有多期待。
目光扫视苟子圣和张学林一眼,夏言指了指苟子圣,“苟国医,你先来吧!”
苟子圣心里一顿,“现在?”
“对,现在...”
“额...”狐疑间,朝着夏言所在的地方,苟子圣挪了挪因疲惫而负重如铅石的脚。
“小伙子,需要我做什么?”
气沉丹田,夏言运转体内灵气,手心隐隐有灵液攒动。
“把头伸过来就好!”
“啊?”苟子圣嘴角的肌肉一阵抽搐,“伸头?”
上下打量了夏言一番,苟子圣不确定的问道,“小伙子,你...你该不会想两手空空的给我...治疗吧? ”
夏言没有解释,却是缓缓
的伸出了手掌,动作一出,一切尽在不言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苟子圣,只能硬着头皮把脑袋伸了过来。
然后,在张学林和姜梦妍的目瞪口呆中...
越过脑门,撩拨发缕,夏言的手掌缓缓的抚过苟子圣的头顶。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被一个年轻的男人摸脑壳,苟子圣不仅脑壳疼,脸更是躁的通红。
只是,他这种情况并未维持多长时间,苟子圣惊讶的发现,自己头皮的角质层,皮质层里,一股淡淡的热浪翻涌如浪,浪花似水波,透过皮囊,把早已坏死的发根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光秃秃的头皮,竟以肉眼的速度,长出了黑色的头发,一时间,发梢翘动如麦浪滚滚。
如今匪夷所思的一幕,惊的张学林的姜梦妍瞳孔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
“这...这这...”
因为太过震惊,两人的语言像是失去了组合的能力。
苟子圣自然也感受到了周围人的惊诧,见夏言拿回了手掌,隐约猜到了什么的苟子圣,手指颤抖的摸向了自己的头顶...
一秒,两秒...
短暂的呆滞后
苟子圣,这位大夏国的国医,地位尊崇,老成持重的老头,直接口吐芬芳道,
“靠,我踏马的长出了头发!”
话音刚落,苟子圣疲惫的神色如烟消散,因为太过激动,他的眼眶泛红,干裂的嘴唇更是不住的颤抖着...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苟子圣轻轻一咳
,尽量平复心情道,“小神医,我的头发,是暂时...”
话音未落,夏言自信道,“苟国医,你放心,已经得到了根治。”
“根治!”
直愣愣的呆立了半晌,苟子圣突然对着夏言缓缓的鞠了一躬,如果让外面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大夏国堂堂七大国医之一的瘟病圣手 ,竟然会对一个年轻人鞠躬。
但只有苟子圣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配神医的称号真的绰绰有余,毕竟,此等医术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就算华佗在世,扁鹊重生,可能也会被眼前这位年轻的有些过分的男子折服吧。
苟子圣的想法,夏言自然猜不到。
眼前其对自己鞠躬,夏言微微侧身,却是避了开来,又轻轻将苟子圣扶起,夏言轻声道,“苟国医,您是前辈,万万不可如此。”
苟子圣只觉脸色躁红,他一脸尴尬道,“小神医,你折煞我了,医者,以医术为大,你有如此惊天医术,自然当得我这一拜。”
苟子圣语气恭敬道,“说实话,这一波,属实是我欠了你人情。”
说话间,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的张学林,迫不及待的指了指自己,“小神医,我...什么时候帮我治?”
夏言摆摆手,“张院长,不着急,我看咱们还是先把这里的瘟病患者治好吧!”
“学林,小神医说的没错,你的事不着急。”显然,对于夏言治疗瘟病一事,
苟子圣的期待值更高。
张学林嘴角一抽,心里一阵腹诽,“你个臭老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的病倒是治好了,这风凉话说的,我是真服了。”
不过因为苟子圣的独特地位,这话张学林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他强挤出一丝笑意,“对对对,瘟疫事大。”
“小神医,需要什么药草,你跟我说,我一定帮办的妥妥的。”
这一刻,张学林化身最强舔狗,极近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