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挂断电话,胡狼整个人都是懵的,那个说话不利索,却实力滔天的男人,竟然是大哥的兄弟。
胡狼失神的望着窗外,媒尘滚滚,袅袅灰烟扭动着身子直蹿云霄,他只觉事情有些荒唐。
夏言又是如何认识冷刀的,而且冷刀还认了夏言大哥。
想到最后夏言的叮嘱,‘见冷刀,以兄弟待之’,抓了抓光秃秃的脑袋,胡狼喃喃自语道,“如今大哥身边的牛人越来越多了,我必须得干出点成绩来,不然我这第一小弟的位置不保呐!”
尤其想到明天夏言要为他们举报庆功宴,胡狼只觉一股干劲涌上心头,他恨不得立即执刀戴甲,一口气把南区跟北区也端掉。
但想到夏言并没有给他下达这方面的任务,他一下子又有点焉儿...
正胡思乱想之际
“狼哥在吗?我有事跟你汇报!”
门外,猫着身子的杨迁,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正小声询问着。
他是不幸的,刚刚混成了吕大僧的心腹大将,吕大僧就嗝屁了。他也是幸运的,来投奔胡狼,结果被认命成了胡狼的贴身保镖。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杨迁颇有一种遇上自己伯乐的感觉。
但今天的他,无疑有些惶恐,因为,邢虎来了!
邢虎是什么人,他杨迁再清楚不过了,那可是吕大僧的死忠,属于一起打江山的铁兄弟。一旦让邢虎发现自己不仅活着,还活的好好的,那还了得!
他不当场跟自己拼命就算很仁慈了。
所以,杨迁今天来必须挤走邢虎,而取决定性作用的,自然是胡狼。
所以,杨迁提前来了!
看着门口恭恭敬敬的杨迁,胡狼挥挥手,“别在门口杵着了,进来!”
“嘿嘿...”杨迁脚趾点地,如同跳蚤一般跃步而来,“狼哥好!”
“说吧,什么事?”
“狼哥,南区又有人来投奔你了,领头的叫邢虎,也是原先僧人的心腹,不过...”杨迁眼睛微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什么,别磨磨唧唧的!”
“不过...这个邢虎人品不好,喜欢背后捅刀子,狼哥,这样的人...我觉得他适合铺盖走人!”
胡狼也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杨迁,凌厉的眼神直看的杨迁发毛。
“杨迁,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吗?”
杨迁心里一惊,他总觉得胡狼的眼神似乎是想刀他,心慌下,杨迁大喊道,
“狼...狼哥,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呐,这个邢虎真的有很大的问题。”
邢虎,胡狼没见过,但夏言挂电话前提了一嘴,有个叫邢虎的会来投奔,让他稍微关照一下。
光这句话,便足以说明,邢虎入了夏言的眼。
夏言看重的人,自然也必须是他胡狼看中的人,自从跟了夏言,胡狼只有一个信念,跟着大哥走,总没错!
“杨迁!”
脸色越发阴沉的胡狼,用力一拍桌子,
“嘭!”
厚铁材料的桌面,顷刻间多了一个三公分上下的巴掌印。
“噗通!”
这一下,吓的杨迁猛一个扎子跪倒在了地上。
胡狼声音冰冷道,“杨迁,背后嚼舌头,这是第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我这一掌拍下去的就是你的头盖骨。”
杨迁吓的舌头都是打颤,“狼...狼哥,我错了,错了!”
“记住你的职责,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别妄想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杨迁的大腿不住的颤抖,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在胡狼面前是没有秘密可言的。
“狼哥,对不起。”
胡狼摆摆手,“好了,喊邢虎他们过来,就说我找他,先下去吧!”
“是是是!”
惊魂未定的杨迁,赶忙磕头离开了房间。
任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胡狼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胡狼认识邢虎?不对啊...在他的印象里,邢虎和胡狼之前可是没有交际的。
邢虎来了,带着他的几个兄弟。
但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见到胡狼这位冉冉升起的霸主时,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狼哥,我...”
只是他的话都没说完,便被一脸热切的胡狼阻断道,“邢虎,我知道你,多余的我就不多说了,我大哥很看重你,好好干!”
邢虎额头顿生一团雾水,“胡狼...有大哥?还看重我?”
茫然,懵懂,但邢虎知道,自己的春天来了!
...
最牛药店
挂断电话后,嗅了嗅空气中的燥气,夏言眉头一皱,“这味道,属实有些难闻。”
轻柔的风拂过窗沿,晨光透过玻璃印照而来,开窗透气,阳光照射下,浮躁的气味才有些消融。
夜属阴,晨属阳,清晨也是阴气积攒的时候,不仅空气中有燥气,污气和浊气,人也一样,早上起来口气都很严重。
人即使刷过牙,早上依然会觉得嘴里有燥气。
举目四望,夏言很快发现了药柜上鱼幼薇的粉色小包。
小包的拉链上挂着一串五颜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