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芳还爱去跳个舞,而这个老师基本上就是学校跟家里两点一线。
而她在师范的班主任也说,她性格随和,跟同学们相处很好,没有跟谁红过脸,而在异性相处这一块则也很有分寸。
“陈哥,有没有问她父母跟老师,她平常喜欢穿红裙子吗?”
“红裙子?”陈广涛摇头:“没有,怎么突然要问这个?”
“上次在柳芳芳的现场,咱们发现过一片红色布片,而在这个老师的现场,同样发现了一片红色布片。虽然布料不同,但都是红色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联,我想她俩有可能都穿着红裙子,而这一点是她们被杀害的关键点。”
“你意思其实她们跟凶手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她们单纯穿着红裙子,或者红色衣服而导致凶手兽性大发,杀害了她们。”
“另外一点,凶手一直在雨夜作案,很有可能并不是因为他知道大雨会冲刷掉作案痕迹,而是大雨夜会刺激到他。”
陈广涛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指向秦铮:“小秦,你说的这两点很有可能,之前我也往这两个方向想过,不过之后又否决了,觉得太不可思议,但其实仔细想想,往往有时候越不可能的越是真的。”
“那现在咱们有三点,一是红色衣服,二是大雨夜,三是对方有可能是不行的男人或者女人,接下来咱们就往这三点突破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进展。”
“先去确定下这个老师是不是穿的红色衣服?”
问过她父母跟学校的人后,他们确定果然老师穿了件红色连衣裙。
她表姐从江宁给她带回来了一件长袖红色连衣裙,她太喜欢那天就给穿上了,谁知这件衣服却成了她的索命符。
回到警局,陈广涛跟秦铮的心情都不太好,因为老师是家里唯一一个女儿,还是她父母的老来女,俩人特别的宝贝,在得知她的死讯时,她母亲登时晕了过去,而今天他们再去拜访,她母亲神智已有些不清,老父亲也是以泪洗面,仿佛一夕之间老了二十多岁。
“如果有啥仇或者真的是人家姑娘把他咋样了,你说他这样也算是情有可原。”
见秦铮皱眉,一脸不赞同,陈广涛赶紧抬手改口:“我就是这个意思,不是说这样就是对的,有啥仇或者人家姑娘把他咋样,他也不能这样,更别说没有了,简直就是个禽兽,他妈的弄死就算了,还死前那么畜生!等抓到这孙子,老子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他不可!”
“等抓到再说。”
“问题是咱们知道那三点,也没法确定范围啊。”陈广涛狠狠砸了下桌子:“这破事,真他妈的憋屈。”
“已经有突破了,总有一天会抓到他。”
秦铮心里其实也很着急,他们都很清楚,玩一天抓到凶手,就意味着有可能有人会被杀害。
陆诗诗见秦铮一进院,将他拉到了屋里,小声对他说:“铮哥,我想起来我昨天梦里有什么不同了,跟上次梦里的环境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陆诗诗仔细回想,将梦里的环境描述了一下,秦铮同时比对,发现陆诗诗所描述的跟案发现场基本一模一样。
“诗诗,确实又发生了一起案件,而你梦中的地方就是案发现场,你能提前预知?”
虽然知道这很荒谬,不过他见多识广,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陆诗诗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确实梦到了,只是梦里的女人都是我,而那个追我的人我想要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就只知道他穿着一件黑色雨披,蒙着脸,但他的眼神让我特别的害怕。”
秦铮将陆诗诗搂进怀里,摩挲着她的背:“别怕,只是梦。”
“铮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陆诗诗直起身子,抬头看向秦铮:“我在想,如果我的梦是跟现实真的有某种关联,那如果我在梦里反抗,想办法看清那个人的脸,我们会不会也就能知道凶手是谁。”
“你在梦里每次受到伤害了吗?”秦铮问陆诗诗。
陆诗诗摇头:“没有,他就只是一直追我,貌似看我狼狈害怕让他很兴奋,就是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而且梦里我所有的感觉都特别的真实。”
“那也不要,太危险了。”秦铮重新将陆诗诗搂进怀里,顺着她的头发。
哪怕知道是梦,在梦里哪怕感觉再真切,但其实陆诗诗并不会真的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秦铮还是不舍得她冒险。
“放心,我们会找到凶手的。”秦铮将陆诗诗推起身,扶着她的肩膀,看向她的眼睛:“相信我。”
“嗯!”陆诗诗踮起脚在秦铮唇上亲了一下:“我相信铮哥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对了,这周末咱们得去趟山屏,爸打来电话说有些材料急需要你帮着翻译一下。”
“好。”
周末秦铮跟陆诗诗带着孩子们到了山屏,孩子们跟着这边家属院其他的孩子上山玩去了。
他们先去跟黎若打了声招呼,随即到了厂区。
“爸。”
“诗诗,我们这边实在搞不定了,要不然不会麻烦你跑这一趟。”陆伯钟上前扶着陆诗诗。
陆诗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