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斐,你打算学什么专业?”陆诗诗问到秦斐。
秦斐目光很是坚定:“法律,我想要去帮助那些跟我有同样遭遇的女孩们。”
“斐斐,你这个想法真好。”陆诗诗握住秦斐的手给予她力量:“看到你振作起来,我们都真心感到高兴。”
“诗诗,谢谢你。”秦斐朝陆诗诗浅笑:“要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就浑浑噩噩,不知道什么时候实在坚持不下去,就离开了。”
“不要说这种傻话,以后也不要有这种傻念头。”
陆诗诗拍了拍秦斐的手:“这个世上有太多太多我们可以去做的事情,斐斐,我很支持你出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等去的地方多了,见的人多了,你就会发现自己目前生活的圈子有多小。
其实我们都是井底之蛙,能看到的世界只有眼前这一片。”
陆诗诗拿手比了下:“所以我们应该跳出去,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当看过很多的风景后,当找到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后,就会发现一些在当时觉得要死要活,怎么也过不去的事情,其实真的非常小。”
“诗诗,你变了好多。”秦斐目光复杂的看着陆诗诗:“以前的你要比我还胆小,比我还内向,而现在的你,就好像是在闪闪发光一样,让我觉得你离我很远。”
“我没有离你很远。”
陆诗诗将秦斐的手贴在她的脸上:“我还是那个我,只是人都是会变的。”
“你确实变了。”
“你也会变的,因为我们不会一直在原地踏步,而且就算我们想,命运之手也不会让我们这样,他会将我们拨去我们该去的地方,推着我们不断成长。”
陆诗诗在秦斐的手上轻轻蹭了蹭:“我也曾绝望过,我也曾痛苦过,我跟你一样想过去死。
而且我也真的自杀过,在谢宝明要跟我离婚时,我以死相逼,可有什么用呢?还不是离了。
原本我以为离婚会让我的人生坍塌结束,可没有啊,我现在不是过得特别好。
离婚后我也面对一些流言蜚语,别人异样的眼神跟误解,我也曾心里难受过,可现在回想,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特别傻。”
陆诗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这是我的人生啊,我不是为别人活的啊,别人怎么想我,别人怎么说我,并不会将我怎么样,只要我想要好好活着,我的日子就是会越过越好。你看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诗诗,你好坚强。”秦斐耸了下肩,呼出口气:“我要像你学习。”
“你不用向我学习。”陆诗诗将手放在秦斐的肩上:“你已经很坚强了。斐斐,尼采说过,那些杀不死你的,终将使你更强大。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以后你的人生定会绽放出独属于你的辉煌。”
秦斐的双眼变得很亮,充满了希望,她重重点了点头:“对,一定。”
初二回娘家,陆诗诗一大早先去了王家,送过去两斤点心两罐罐头。
杨翠莲很是嫌弃:“咋这寒酸,你好歹也嫁去了秦家。”
“您要不想要,那我拿走?”陆诗诗反应特快,说着上手就要从杨翠莲手里将东西给拿回来。
杨翠莲赶紧将手躲开:“咋还要拿回去?”
“您不想要嘛。”
“谁说我不想要的。”杨翠莲将手背到了身后。
“行,那您忙吧,我走了。”
陆诗诗转身就要离开,被杨翠莲给叫住:“大过年的,你去哪儿?”
“去山屏。”
陆诗诗说着出了大门,杨翠莲追了过来:“你去山屏干啥?这才是你娘家,我才是你亲娘。”
“您说的,我离了婚晦气,别让我回家吃饭。”
刚离婚那年初二,陆诗诗提了不少东西回来,结果东西都被留下了,而她却被撵出了家门。
大过年的,谢家不让她回,王家不让她进,她无处可去,在大街上晃荡了一天。
原身虽然走了,可这些记忆都还在。
陆诗诗承认自己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这些事情她过不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