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校长,那不怨我啊~我不会弄那广播设备,都是陶老师她!”
不忘再插陶春红一刀,陆诗诗接着故意大声喊到:“杨副校长,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您可千万别让我天天去扫厕所!”
眼见校长跟另两位副校长已过月亮门,朝着他俩走了过来,杨洪昌想要过去相迎,可陆诗诗却跟块牛皮糖一样粘着他不放,杨洪昌扭头对陆诗诗咬牙切齿:“陆诗诗,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天天去扫厕所了?还有,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就是您说的!您说我要是在周五时候让您看不到干净整洁的校园,您就让我以后天天都去打扫厕所,我不想啊~
杨副校长,那天我真的是有特殊情况才没请假,但旷工就是旷工,被调到后勤科,我没有怨言,我检讨自己的错误。”
陆诗诗一个疾步拦在了杨洪昌面前,委屈的哭了起来:“可今天我请假了啊,上午把事情办完下午我就来上班了,您上午说不准我的假,我不高兴顶了您两句,是我不对,我小心眼,还生气您把我调到后勤。
我以后不敢了啊!可您怎么能这样呢?那校园多大呀,我什么时候才能扫的完啊~~”
陆诗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也不在意自己手脏抹在脸上黑一道灰一道的,她现在看起来就是越惨越好。
这学校不仅杨洪昌一个校长,再说他还是个副的,她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
下午被杨洪昌训的时候,她从他身后的光晕中看到校长刘培飞进修结束,一会儿就会回来。
广播站的事,她就是故意的,她要把这件事闹大,闹到刘培飞必须出面处理的地步。
“校长,您回来啦!”
见刘培飞已经走到了近前,杨洪昌情急之下推了陆诗诗一把:“屁大点的事,你有完没完,起开!”
“哎呦!”陆诗诗就势往后倒,摔坐在了地上。
“老杨,怎么回事?怎么还动起手了?”
“校长,我没有…”
刘培飞瞪了杨洪昌一眼,将陆诗诗扶了起来:“小陆老师,没事吧?”
“没…没事,校长,我…我错了,都是我…我不好,不关杨副校长的事。”
陆诗诗哭得泣不成声,肩膀一抽一抽的,边说边害怕的不住瞅向杨洪昌。
杨洪昌根本没碰到她,她是自己摔倒,故意碰瓷他。
“小陆老师,你先别哭,整件事我大概都已经了解了。
你是咱们学校的新生力量,我们领导对你们这些年轻老师都很是器重。
这次的事情,是杨副校长处理欠妥。
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就能调回去了。”
“谢谢校长,但我暂时还不能回去。”
陆诗诗擦干眼泪:“李叔请了几天假,这段时间不在,学校的后勤保障工作不能没人做。
我这几天已经熟悉了后勤科的工作,我愿意为咱们全校师生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而且旷工是我的错误,我接受领导对我的批评教育,我相信领导这么处理是为了我好。
只是,校长,能不能别罚我去扫厕所?”
之前说的话都铿锵有力,最后却猝不及防变得可怜巴巴,把刘培飞给逗笑了:“放心,不会罚你去扫厕所的。”
本来他对陆诗诗的印象不太好,不合群,阴郁愁苦,还一下班就着急离开,哪怕孩子们有事,也不给处理,一点作为老师基本的责任心都没有。
但陆诗诗这番话让他对她改观了一些想法,再由今天的事联想到之前。
他以为杨洪昌是照顾陆诗诗,但由此看,可能并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样。
“校长,你听我解释。”杨洪昌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着急开口。
刘培飞抬手制止:“老杨,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今天的事情你处理的实在是太不妥当。
你也是老教育工作者了,具有多年的教育经验,怎么能这么处理事情?
小陆老师如果真的做错了什么事,应该以批评教育为主,你怎么能罚她清扫校园呢?
咱们学校多大啊,平常大扫除都是集合全校师生的力量才能完成,你让她一个人,她这么瘦弱,怎么可能完成的了?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这要让别人知道,咱们对待老师都这样,那对待学生呢?
这家长怎么看待咱们学校的校风?怎么放心把孩子们教给咱们来教育?”
杨洪昌自知事情无法挽回,而且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反而会让另两位副校长看笑话,他便痛快应了下来:“是,校长说的是,这事是我没有处理好。”
“老杨,这件事你要做出深刻的自我批评跟检讨才是。”
“是。”
见没热闹可看,陆诗诗跟几位校长打了个招呼后便回了后勤科。
刚洗完脸,便见付阳那个小恶魔又来了。
“小陆老师,我又有题不会。”
“还是移动火柴?”
“不是。”付阳将抄写着题的纸放在桌上,拿手指点了点:“这道。”
陆诗诗看了下,是一道等差数列求和的题。
这种题在二十年后,对于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