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楼顶层,装修得极为豪华。
里面公务室、修炼室、炼丹师、练武室、游泳室、休息室和小会议室等应有尽有。
凌云坐在公务室内,享受着黑衣楼的茶水,不可谓不惬意。
转眼就到了酉时。
这是黑衣楼的散值时刻。
即将散值时,一个右堂青衣使者前来拜访凌云。
“楼主大人。”
这右堂青衣使者战战兢兢道:“明日午时,我们堂主将在悦来酒楼,为楼主大人您举办接风宴,还望楼主大人能赏脸参加。”
换做之前,他在凌云面前肯定不会这样小心翼翼,还担心凌云发怒。
但经过今天之事,他对凌云已生出敬畏之心。
“接风宴?”
凌云笑了。
今天这下马威,是左堂堂主陈港龙出的招。
很显然。
现在陈港龙已失败,那么就轮到右堂堂主秦浒出招了。
他倒要看看,秦浒要耍什么花样。
“秦堂主一番好意,我有岂能辜负。”
凌云当即道:“你去告诉你们秦堂主,明日我必定准时赴宴。”
对面右堂青衣使者松了口气:“是。”
第二天。
午时。
悦来酒楼。
此刻的悦来酒楼,已是无比热闹。
不仅是黑衣楼的高层们,很多
星月城的高层权贵,也汇聚于此。
当凌云踏入悦来酒楼大厅,便发现这里已是名流汇聚,热闹非凡。
而当凌云进来,大厅内骤然一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汇聚在他身上。
这要换做意志力稍微差点的人,此刻必定就要心虚,露出丑态。
凌云却是脸上不见半点异色。
仿佛他眼前的上千人,不是什么名流权贵,只是一群普通人。
“属下秦浒,见过楼主大人!”
这时,一个魁梧大汉在一群人簇拥下,朝凌云走来。
他脸上,看不到半点对凌云的恭敬。
“楼主大人来的可真是迟,我们这么多人,已在这等候你许久。”
秦浒显然也没打算掩饰他的态度,话语中中直接表达出对凌云的不满。
听到他的话,四周众人看向凌云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微妙。
按理说,凌云是金衣使者,秦浒是蓝衣使者。
凌云当秦浒等候,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秦浒竟因此不满。
由此可见,凌云这个三月楼楼主,在三月楼根本就没什么地位。
“那我可要给秦堂主你赔不是?”
而凌云非但不怒,反而呵呵笑道。
见状,在场众权贵都暗暗摇头。
这个金衣使者,真
是半点威严都没有。
被属下如此挑衅,不仅没有怒火,还说要给属下赔不是,简直是笑话。
“哈哈哈,这就没必要了。”
秦浒开怀大笑,“来来来,楼主大人,今天属下给你安排了众多项目,必定让楼主你身心舒畅。”
说话间,他带着凌云来到大厅中央。
大厅中央的席位,坐着的都是黑衣楼蓝衣使者,以及几个星月城顶尖权贵。
席位前方,则是一个戏台子。
戏台子上方,几名伶人正在唱戏。
这时,秦浒指着其中一个男伶人,用玩味的语气道:“楼主大人看,那个男伶人容貌清秀,身段纤弱,是不是与楼主大人有几分相似?”
这话一出,四周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秦浒竟把一个伶人来和凌云相比,还说这伶人和凌云相似。
这已经是在赤果果的羞辱凌云。
人们知道凌云没什么地位,也知道秦浒看不起凌云。
但人们真没想到,秦浒会这样明目张胆,连半点掩饰都没,竟公然羞辱凌云。
“秦堂主,你放肆。”
王萱怒喝道。
“呸呸,是我说错话了。”
秦浒连忙道:“楼主大人何等人物,我岂能用伶人和楼主大人相提并论。
这样,我自罚一
杯,就当是给楼主大人赔个不是。”
听到这话,四周人群愈发寂静。
秦浒对凌云真是蔑视到了家。
那样羞辱凌云,秦浒却只打算用自罚一杯就揭过。
哪怕在场众人身份都不凡,此刻也不由心中暗暗倒吸冷气。
同时人们也愈发好奇,凌云会怎么处理此事。
凌云笑呵呵的看着秦浒:“不用赔不是,我觉得秦堂主你没错。”
四周众人目瞪口呆,匪夷所思的看着凌云。
这个三月楼楼主,未免也太无能了吧。
都被属下这样羞辱了,居然还让属下不用赔不是。
黑衣楼创建以来,恐怕都从未有过这样窝囊的金衣使者。
秦浒同样一阵愕然。
接着,他就大笑起来。
先前听陈港龙等人描述了一些昨天三月楼里的事,他还对凌云颇为警惕。
现在看来,这纯属是陈港龙等人夸大其词。
这凌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