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着自己身边。
她背后那队人还在,和她一样,都全身是血。一个个对着她疲惫的笑着。
她回头,看向番王那边,对面阵营里,王旗还在,但是,这会子,明显的,他们在权衡。
她挺直了背,长刀指向了番王,没说话,意思很明白,她就在这儿,城墙上,挂上一个大大的田字旗。
背后的城墙之上,被大吼着,“田息,田息!”
“田家子,孤记住你了。”番王举起右手,番兵退了。
实娘就坐在马上,远远的看着那番王退兵。
第二次,她静静的看着那王旗。她开始慢慢的背自己写的这位的行为分析,这两天,她努力冲在最前头,她就是在赌。赌这位会不会为田这个姓而发疯。
昨天的叫阵,她把自己显于人前,就是一次试验,果然,他第一个叫了自己。田家子,田家子终于出现了。他忘记了与他们对阵了二十年庄勇,他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个田家子。
明天,你就该入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