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们谁能给我一个答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晓晓问着那些一脸愤慨的百姓。
“不是说你们的大老爷公正严明吗?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一个没中毒的人被说成了中毒呢?还是这么多大夫一起诊断的。”
唐晓晓问着那些百姓。
百姓们开始发蒙,他们根本就没法回答唐晓晓的话。
有人突然的喊了一嗓子:“大人没问题,都是你陷害大人。”
“你自己弄的药,你自己安排的人。”
这人一说,其他人立马反应了上来,纷纷附和:“没错没错,都是你弄的。”
“说的好!”唐晓晓给那个人鼓掌,“只不过,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我安排的人,可以瞒过长这么多大夫的眼睛?”
“这些大夫都是医术不精吗?”
这个问题,就算是那个提出来异议的百姓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其实呢,这包药是真的,只不过,中毒是假的罢了。”唐晓晓轻蔑的笑着,“因为,有人给我的酒馆内的一坛子酒下了药,还藏了这么一包东西在我的酒馆里。”
“所以啊,有人买了我家酒馆的酒中毒了,那些大夫就算是查出来有什么不太正常的,他们也不敢说。”
唐晓晓这话里的信息可是太多太可怕了,让那些百姓不敢深想。
好在她也没指望着那些百姓们能有什么想法,她笑眯眯的问着那些大夫:“各位都是行医多年,竟然如此的昏庸,以后,我看还是不要行医了。”
“你们这样的医术,别说是治病了,害了病人还差不多。”
唐晓晓的话,让那些大夫脸色大变。
要是按着她说的话,以后他们不能行医……那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荒唐。”左知府冷笑一声,说道,“一场有预谋的陷害,你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我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就算是被小人陷害,我也无愧于心!”
左知府现在可是将姿态摆得高高的,他越是这样坦荡,那些百姓越是相信他。
“左知府说的好!”唐晓晓毫不吝啬的称赞道。
“我就是比较奇怪,你们府城的一个现象,不知道左知府是不是能为我解惑呢?”
左知府没有理会唐晓晓,只是冷眼看着她。
唐晓晓笑了笑,点头:“看来左知府也是没法解释那些奇怪的事情,我理解了。这事情确实是相当的古怪。”
“但凡是外面来的商人,到了这里之后,大多数都变了,要么是突然的走起了歪门邪道要么就是开始做生意不规矩。”
“反正,大部分都是做出来坑害同行的事情。”
“好在,有左知府坐镇,将那些恶人全都给处罚了。”
“要么,他们从此在州府消失,要么就是他们的家人继续老老实实的做生意。”
“真是奇怪呢。”
左知府冷睇着唐晓晓,问道:“这有何不好的?”
“老实本分,不是应该的?难不成,你还希望看到一些行事不规矩的人在做生意,坑害同行跟百姓?”
唐晓晓笑道:“左知府说的这些,我当然是赞同的,只不过,我不明白,他们生意在外地做的好好的,到了这里之后,怎么就突然变了性子,非要走捷径呢?”
“是他们想走捷径呢?还是有人想要他们的秘方,或者是从他们手里得到利益,没谈拢才陷害他们?”
“反正,我们酒馆就有人找我们要合作,让我们将经营得好好的生意交给对方。我们没同意……这不,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我们卖出去的酒水里就被人下了药了。”
唐晓晓的话,让那些百姓面面相觑,他们知道,不应该听信这个人的说法,应该相信左知府的。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都敢说出来……是真的觉得左知府没法翻身了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左知府单手背在身后,冷笑一声,孤傲的模样,倒是让那些心中有了微微动摇的百姓一阵的惭愧。
他们怎么能怀疑左知府呢?
那可是他们的青天大老爷。
他们有什么事情,全都是左知府为他们做主的。
这么多年了,左知府处理了多少的恶人。
正是有了左知府,他们才能生活得如此安稳。
“各位,在左知府没来之前,你们可能没发现。但是,在他来了之后,你们身边本来很熟悉的人,甚至是几代都认识的人,突然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做出你们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唐晓晓开口道。
“他们突然的放着好好的正路不走,去做坏事,还是那种满门抄斩的坏事。”
“你们说奇怪不奇怪?几代人都没有露出半点儿破绽来,突然的就被抄家灭门了。”
“你们觉得是他们一直装的很好,还是说……你们自己家几代人都是眼瞎,看不出好坏人来呢?”
唐晓晓这话,倒是让一些百姓心里犯起了嘀咕。
因为,有的人还真的经历过这些。
他们平日里熟悉的邻居,一直有往来,他们都觉得那是一家老实本分的人家。
最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