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那个女人?
薄战夜很快了然,解释:“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她进房间后,我便把她推出去了。”
这和莫南西说的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身上明显有抓痕,昨晚还一副受伤的姿态,今天突然改变话语?
傅溪溪忍不住想起那个女人的话语,男人不愿意,哪儿能做?
是啊,男人不愿意根本不可能进行!
所以,薄战夜在说谎。
先是半推半就和女人发生关系,然后故意装作受伤的模样博取她同情心,最后又想蒙混过关?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气的全身发抖,声音发颤:“我再问你一次,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你讨厌欺骗,我同样也讨厌欺骗。”
“所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薄战夜:“……”
意识到傅溪溪情绪很激动,坐起身,一本正经全盘托出:
“昨天长辈们盛情难却,我只能奉陪,喝了不少酒。
原打算开个房间睡一觉醒酒再回去,没想到有女人进来。
她的确想趁机和我发生关系,但我还没醉倒人事不省的地步,第一时间把她推开。
然后……”
他停顿下来,对于接下去的话,有些难以言说。
傅溪溪秀眉皱起,追问:“然后怎么了?”
“你怎么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