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墨声线带着些喘,抬起头的眸底满是沉色,里头装满虞清很熟悉的情绪。
他轻哼一声,这些男人怎么都一个样,没半点长进,吃相也异常难看。
却不知他这般带着些骄纵的侧首昂头,透着一股骄矜劲儿,格外招人喜欢。
微生墨忍得更加疼了,但小皇帝只是慢悠悠推开他,一双莹白小手按在深色胸膛,指腹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一按,形成一块小凹陷。
像是一块云朵,被黑暗吞掉了。
微生墨低头望着那根手指,手指纤细,骨骼感不强,却漂亮得惊人,让他很是喜欢。
雪白里衣很宽大,他几乎将里头一览无遗,不知道小皇帝先前到底是被谁欺负得那么惨,原本青涩色彩肿成半透明的小红枣一般的惨状。
却又像小竹笋一般悄悄冒出个尖尖,顶起一小块衣料。
白嫩指腹在胸肌慢条斯理按着,在那双漫不经心的眼眸下,微生墨仿佛成为土壤,被小皇帝不断用手指踩着、践踏着。
微生墨只能听见自己喉间滚动,以及如雷般响亮的心跳声。
手底下的肌肉只是看起来丰满坚硬,摸起来却很软,直到抚到那块浅褐色区域,才逐渐感受到非柔软的感觉。
虞清抬眼瞧了瞧微生墨,微生墨那双眼睛的恶欲几乎要溢出来把他淹没,他却突然来了坏主意,重重旋转拧了一把。
他果不其然听到一阵压抑哼声,做完坏事的他拔腿就跑,却被拉着手臂往下拽,好巧不巧,竟直接坐在微生墨的腹肌上。
“陛下,像之前那样对我,好吗?”
“朕不要。”
“那亲手呢?”
“不行。”
微生墨眉眼一下子耷拉下来,像被暴风雨淋湿的巨型犬,“之前都可以的。”
他还说,“像刚刚那样也可以。”
虞清的小手被握住,贴在滚烫无比的脸上,微生墨贪婪地用脸蹭着温润滑腻的手,又用薄唇一下下点落,留下湿滑的水痕。
他含糊不清地说,“陛下,您疼疼我吧。”
西域民风开放,喜欢谁便会大胆追求,表达自己心意,对他们来说求爱并不是一件丢人或羞耻的事,相反,直面爱与欲是一件神圣的好事。
又或许是他的态度过于可怜,高高在上的小皇帝终于施舍般看了他一眼。
小皇帝缓缓将手抽走,离开时闷出一道闷闷水声,微生墨用一种异常悲伤的眼神看他,他却说:“自己脱。”
微生墨不仅胸肌饱满,腹肌同样有力,当肌肉接触微凉的空气时,泛起阵阵鸡皮疙瘩,又因过于兴奋和期待,巧克力色的肌肉紧绷着,接近黑紫的深色同样对准小皇帝彰显强有劲的存在感。
虞清只是看了一眼,便皱皱眉,嫌恶挪开眼。表面冷漠的他,心中却有些慌了神。
怎么还会有这种颜色……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西域人都这样,微生墨浑身皮肤都很黑,方才那一瞥更是吓到他了,笔直竖起,一眼望去仿佛有婴儿手臂大小,让人看了便瑟瑟发抖。
但他是天子,绝不能露怯。
微生墨等待许久,早就迫不及待异常焦躁,情绪过于激昂的他胸口不断起伏,空气中满是他粗重沉哑的呼吸声。
本就丰盈的胸肌被撑得异常紧绷,随着白嫩小脚踩下时,肌肉会被挤得往外溢。
小皇帝的皮肤又白又嫩,显得男人皮糙肉厚,白皙足尖蹭过男人肌肤时好像要被蹭坏了似的,浮起一点怪异的粉。
深色肌肤因为泛起红潮色泽更深,因为亢奋,呈现一种暗沉色泽。
小皇帝慢慢踩在微生墨的胸口,小皇帝睡觉有个坏习惯,只喜欢穿里衣,故而也便宜了他。
自下而上可以看见所有风景,以及那双冷感十足,却异常湿红的眼。
天气即使热了,却也没那么热,小皇帝漫不经心踩着,没两下便出了一些汗水。
透明汗珠自白皙滑嫩的肌肤下淌,滑过小腿曲线,留下一道湿痕。
部分汗水落在男人的胸口,深色肌肤盈上一层水光,那双白嫩小脚丫还陷在深色肌肤里,如一黑一白,形成强烈视觉反差,显得格外色.情。
“伺候朕更衣。”
小皇帝冷声下着命令。
可现如今微生墨尚在榻上,小皇帝一脚落在他身上,他如何起身?
微生墨喉间滚动数下,努力伸手去够一边的棉袜,取来袜子后,费劲地捧起小皇帝的脚,深肤色的手掌托着白皙小巧的足底。
像一只白生生的小萝卜,被死死钉在深色土壤里。
微生墨慢吞吞帮他将白袜套好,痴迷地捧着、握着,完成一切后,他终于无法忍耐,低下了脑袋。
小皇帝的小身板一歪,险些摔倒,修长脖颈微微扬起,露出精致的锁骨。
黑卷长睫沾了水雾,剧烈而脆弱地颤抖,他缓缓咬住过分红润的唇肉,小声呜咽一声,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幼兽。
“你滚开。”
“朕是天子,朕让你停!”
虞清低头凶凶瞪人,可骂人的话配合不成调的哭腔,哪里有天子风范。然而他确实是天子,九五之尊,是青朝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