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威慑力警告着:“把你的脏嘴拿开!”
“脏?”席越愣了愣,有些神经质地喃喃自语,“脏吗?”
虞清越骂越凶,可他每说一个字,舌头都是酸的。他只能压低嗓音,继续凶人,“不准拿你的脏嘴碰我!”
被辱骂的席越反而愈发亢奋,精神在激昂,灵魂在漂移。
而在虞清眼底,这表情则是有些惊悚了。
他不让席越亲,席越也不生气,而是慢慢舔着他的唇缝,本就湿漉漉的唇缝被舔得挂满水珠,一直在往下淌。
只要虞清张开一点嘴唇,水液便会自动渗进去。
他觉得恶心,扭着头要躲,却不料在此露出破绽。
他被咬着下唇刺进唇缝,舌头很凶地在口腔内扫荡,口腔被搅得乱七八糟,腮帮子都被舌头顶得变形。
骄傲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他终于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头发凌乱地贴在透粉肌肤上,满脸都是春潮,衣领已经散开了,露出不属于席越的吻痕。
唇周被吻得很湿,也很热,小巧鼻尖痛苦皱起,同样也被洇出一点湿润粉潮。
席越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心跳狂烈,血液沸腾,情绪处在一种不正常的状态。
他亲昵地蹭了蹭虞清的鼻尖,虞清却应激般颤了颤肩膀,以为他还要亲,又溢出一点委屈哭腔。
“脏死了!”
“你的口水太恶心了!”
这样的条件反射反而把席越弄笑了,他用一种很无奈,却异常满足的嗓音说:“脏小狗把宝宝弄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