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异常(5 / 7)

到虞清被玷污,席越居然吻了虞清,还是在虞清熟睡时,这是猥亵!

原本商陵有一百种办法让席越得到惩罚,但他选择忍气吞声,他不想告诉任何人,更不想告诉虞清。

只要他不说,那就没人知道席越乘人之危过。

他可以当做没看到,可以把那一次吻当做没有,到时候他还是可以和虞清共同体验许多初次。

商陵可以接纳虞清这次意外。

这只是意外,因为虞清意识不清且不知情,虞清才是受害者。

商陵逐渐平静下来,席越的攻击确实有效,但也仅仅是有效而已。

他自信,强大,同时拥有虞清年少时的爱慕,他的优势太大。

他犯不着和席越这种人计较。

“你想得到,但你养得起他吗?你知道养他多贵吗?”商陵嗓音低沉,没有起伏,“什么都没付出,却想坐享其成。凭什么?凭他对你的一时兴起,凭你在他面前装乖,扮演宠物狗的丑态吗。”

他冷声道,“他生下来,不是为了跟你过苦日子的。”

若是从前,商陵绝不会在这种事上攻击席越。

虽然他家世背景好,但他很厌恶拥有优越感的纨绔。

但他又厌恶极了这个下贱的男人,不断在虞清面前挑拨离间,装出一副人人可欺的弱态,寻求虞清的庇护。

在虞清面前柔似绵羊,在他面前毫不掩饰攻击性,露出最锋利也最尖锐的利牙。

虞清不肯跟他回家,也一定是席越从中作梗。

席越沉默的样子让商陵感到可笑。

他偶尔听到豪门八卦,许多人丢掉颜面与尊严,闹得满城风雨,只为嫁入豪门,抢做人上人。

但是他总是听听就过,现在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边,让他格外厌恶。

什么会有这么不自量力的人,到底是谁给席越的勇气,让席越以为他们有一较高下的资本?

“你能给他什么?”他问。

“你那丢在街上都没人要,像垃圾一样的爱吗。”

席越并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况且虞清不在,他也没必要忍。

但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刚刚张开的嘴唇微顿,死死抿成一条线。

比起虞清的衣衫不整,商陵身上的高定西装没有一丝褶皱,整体大方端庄,如他优越的相貌一样。

他微微侧过一点身,月光将他的侧脸照得很清楚。

甚至为了让席越看得更清楚,他状似不经意动了动脖子,露出侧颈一块鲜艳咬痕。

他还故意露出被打过巴掌的半边脸,像在挑衅,像在宣战。

更像在炫耀。

他的表情很冷静,透着上位者常年积累下来的平静自信。

可他的举动都在表达一个信息,炫耀虞清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印记,像是标记。

也像在说——

瞧,我的巴掌印比你的更深,也更狠。

所以他喜欢我更多。

他们都是男人,最懂男人的劣根性。

知道怎么攻击最痛,知道挑哪里下手最狠。

商陵还说:“你们本不该有交集,是因为我对他冷漠,他才开始寻找排解寂寞的玩具。”

他嗓音醇厚,声线极稳,如播报一件被反复确定无数次的新闻。

“你不过是我的替身,是调剂心情的一时兴起。”

……

车辆还没离去,席越先行离开,寻找虞清的踪影。

虞清果然在校园里迷了路,但又不想求助席越,所以没给席越发消息,而是自己低头搜着导航,照着上头的路走。

可他天生缺少方向感,就算对着导航走,也会走错。

见席越过来,他不安浮动的内心稍微安定下来,把手机收好,高高抬起下巴,又恢复成被惯坏脾气的少爷样。

席越跟在他身侧,二人穿进一条暗黑小道,席越突然按着他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

虞清抬头的瞬间,领口也被扯下,一枚扣子因粗暴行为掉落在地。

他大半个胸口敞开,锁骨下凹性感,大片的白映入眼帘。

可以看出虞家这位小少爷被养得极好,细皮嫩肉,用力一点都会留下浅浅粉印,再渐渐回归白皙。

他也单纯得过分,被占了便宜,还在一脸迷茫不解地问:“你在干什么?”

月光照亮他的脸,眼睛被夜风吹出些水汽,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虞清眉尖微蹙,仰头时嘴唇张开一点,冰冷的眼睛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解——

完全没意识到,对方行为有多怪异。

席越的目光轻轻划过,从口袋取出创口贴,把手按在破皮处,稍微比了比位置。

虞清胸口有点小伤口,而他自动将罪魁祸首视为夏日蚊虫。

之前在画室时有贴创口贴,可被画笔沾到的水泡过后,他嫌不舒服,扯了。

之后他也时常动动肩膀,显然被布料蹭得极其不适。

席越见他表情迷茫,撕开包装贴在虞清的破皮处,又用拇指用力碾按表层,让其与肌肤粘得更牢。

带有薄茧指腹没什么怜惜蹭过软肤,虞清受疼般惊叫一声,带着些低软鼻音。

他喊完后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