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将手里的包袱扔给姚凤依,笑坐在她身旁:“你这是在关心我?”
姚凤依啐他一口:“谁关心你了。 ”脸皮真厚。
魏琛怕她又生气:“东西帮我当了,有时间了我来取。 ”
姚凤依看了看地上的包袱,撇撇嘴:“找我做什么? ”
都不信任她,还找她做什么。
又想起姚宝珠要进宫看他,还有那个齐悦,姚凤依忍不住讽刺:“ 你找别人去吧,多的是有人给你帮忙。”
魏琛不知她的心思,忍不住皱眉:“ 谁给我帮忙?我只认识你。”
姚凤依感觉自己像在吃醋,脸颊一红,支支吾吾道:“ 跑腿费怎么算?”
她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魏琛想起布匹的事,道:“那些布匹你卖了多少银两,需要我给你算算吗,怕是不低于两千两。你是不是该分我一半。 ”
“凭什么分你一半,布匹是你同意卖的 ,我有逼迫你吗,没有吧,不管我卖多少银子都是我的,与你无关。”姚凤依理直气壮。
她不会将银子分出去,即便对方是他也不行。
那些钱,她有大用处呢,买房子做生意。都需要钱。
魏琛如今有钱了,也拿出了大佬的气势,道:“ 那点钱,本尊不放在眼里,本尊现在有的是银子。”
库房里一堆东西,典当几件,丹炉也就有了,有了丹炉,还怕没银子吗。
魏琛忘记了,康明帝不允许他炼丹,且非常排斥他学医术。
“抠抠搜搜的,还有银子呢,你的银子呢,拿来我瞧瞧。 ”姚凤依不信他的话。
要是真有银子,还用典当东西。
魏琛不和女人一般计较,将东西送到,和姚凤依斗了会嘴,便回宫了。
他把人哄好了,心里美滋滋的,脚下的步子都轻快许多。
而此时的谦和宫,康明帝站在廊檐下,怒视着跪了一地的奴才:“ 九皇子身子不好,他出宫你们竟不拦着,要你们这些奴才何用。”
八宝倒了杯茶,恭敬地给康明帝,劝说道:“ 皇上,九皇子的脾性您是知道的,这帮奴才怕是劝不了,您消消气,九皇子或许有事,才会不顾劝慰出宫的。”
“他能有什么事,一个五岁多的孩子,就该待在皇宫里,待在上书房,好好读书习字。将来也好做出一番成绩来,如今呢,动不动就往外跑,成何体统。 ”康明帝接过茶盏并未喝。
秋荷和夏冬也跪在一旁,时不时看向康明帝,心里祈祷魏琛快些回来,他们实在顶不住了。
魏琛推开门,一眼瞧见了康明帝,他感觉不妙,停顿片刻,走向康明帝。
康明帝正要发作,质问他去了哪里!
谁知小儿子竟扑向他怀里,泪雨如下,声音哽咽:“ 父皇,我梦见母妃了,听宫里的人说,她曾经住在荣华宫,儿子便去了荣华宫,可那里一片废墟,什么也没有了,母妃是不是找不到儿子,才托梦给我的。”
沈瑜:“…… ”
殿下,注意自己的仪态。
康明帝疑惑,小儿子没出宫,竟然是去荣华宫了,还梦见了惜儿?
惜儿真的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荣华宫也该好好修缮一番了。
还有,是谁说琛儿出宫了。
八宝笑着上前来,看向魏琛道:“殿下,您不是出宫了? ”
可有人来报,说九皇子就是出宫了。
魏琛狡辩:“ 谁说我出宫了,让他和我对质。”
他话音刚落,一个太监出来,说看见魏琛出宫了,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
康明帝知道魏琛的尿性,看向魏琛,想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魏琛直接说那太监说谎,他没有出去,太监在诬陷自己。
太监否认,说自己有证据,说出谦和宫里的东西不见了,是被九皇子带出去当了。
康明帝看向魏琛。
魏琛知道狡辩也无用,这是事实,要是查出来,更不好交代。
他没想到谦和宫有别人安插的人,应该是太后的人,没想到那老妖婆走了,还摆自己一道。
不过,不要紧,这些事还伤不了他。
秋荷和夏冬,还有沈瑜吓得冷汗连连,看向那小太监带着恐惧,他是如何知道的。
魏琛跪在康明帝跟前,道:“父皇,却有这事,儿子把东西带出去当了,想换一些银子。”
“你就这么缺钱?”还是他想买药材,好学习药理的知识,康明帝扶额。
这孩子为何如此死心眼,规规矩矩上课不好吗。
就算当亲王,也要有实权的亲王,比当个闲散王爷强吧。
魏琛道:“儿子换了银子,去了趟丞相府,相府三小姐生儿子的气了,儿子想买个礼物哄哄他。毕竟,儿子只认识她一个。还有就是,儿子想去相府寻一寻,那一千两银子是不是丢在相府了。”
好大一口锅,猛地砸在姚凤依头上,也幸亏姚凤依不在,否则要发疯。
秋荷,夏冬和沈瑜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看向魏琛。
您让姚三小姐背锅,她知道吗。
他们可知道魏琛吝啬的性子。
不过康明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