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道:“这样下去,哪样?”
他注视着陆晚星,看他跟自己交谈时认真的、诚恳的表情,连自己也没想到地问:“你说过,不在乎跟陆悉的关系,那我呢?”
对也曾站在高地肆无忌惮地伤害过陆晚星的沈和微,陆晚星还在乎吗?
可刚问完,沈和微又无端端想,他不着急,这问题的答案,可以等等听。
陆晚星被他捏着后颈吻了许久,两条胳膊也渐渐攀沈和微的肩膀。
自从复查那天开始,两个人就没有过,沈和微很快就感觉无法忍耐,听过陆晚星刚刚“就这样下去就好”的想法,把陆晚星抱回了卧室。
手术时间最终被在年后,沈和微的秘书室负责提前安排好工作时间,所以他年前比平常繁忙好倍。
除夕那天,白天也没空,晚才回家,沈和栋一家都在,还有其他的或远或近的亲戚。
沈和栋不知道他们最近的事,只知道沈和微在安排年后的空余时间,以为他计划度假。
这可是一桩新鲜事,见他回来,过去调侃了句。
沈和微也没解释什么,只问:“陆晚星呢?”
“在那边看他们打牌。”沈和栋道,“反正你爸在哪,他就在哪。”
沈和微道:“什么我爸,没大没小。”
沈和栋笑道:“你知道什么,人家不想显得辈分太大,在外面还怕『露』『露』叫爷爷把他叫老。”
两个人“爸”来“爸”去的,沈和栋想最近格外烦人的陆泽荣。
问沈和微:“托人带了好次话,我见不见他?”
沈和微道:“都行。”
“……”沈和栋道,“不是,什么意思?他是你老丈人,不是我老丈人吧,之前不是还看你挺给他面子,最近又是怎么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沈和栋不自而地把沈和微当作小孩。
他的工作做得很好,威严可以服众,但也没有不可一到脱离实际,有他自己的心腹。
沈和栋难免对他抱怨:“我记得,你是不是有段时间后悔答应跟陆悉结婚了?那时候真反悔了也好,不面对陆泽荣,你别说,他是真烦人。”
沈和微像是意外,看了他一眼。
沈和栋确信道:“是吧,我就知道。本来宣传和背调都推得好好的,突停了一阵子。那天注意到的人可不止我一个,托人带话说是咱们不带陆家玩儿可以换他们的也有好家。”
沈和栋顿了顿,脸扯个笑:“没想到陆悉抢你前面搞那一出吧,换人换到你心坎儿了?”
沈和微把手边的遥控器扔他怀里:“滚开点。”
“跟你说认真的,陆泽荣,给个准话,我理是不理?”
沈和微想了想,说:“我自己看着办,你不管。”
沈和栋道:“有你这句话就行,我可不管了。那可是你老丈人,不是我的。”
沈和微道:“先问问陆晚星承不承认他爹,决他是不是我的老丈人吧。”
沈和栋下打量他,似笑非笑,道:“你嫂子说得没错,小野狗真栽了。”
沈和微脸『色』冷冰冰的,又扔了个抱枕,说:“滚蛋。”
另一边,『露』『露』跑去给陆晚星通风报信:“哥哥哥哥!叔叔爸爸打架!”
陆晚星吓了一跳,看沈文华没什么反应,才也明白过来,小孩童言无忌,身道:“他回来了,我去看看。”
沈文华道:“去吧,告诉他晚回来没人记得他。”
陆晚星到客厅时,沈和栋刚走,见状又冲着沈和微笑了笑。
沈和微没理他,走过去拉着陆晚星楼:“离神经病远点儿。”
其实时间还早,不到九点,楼下正热闹。
沈和微最近很忙,陆晚星两天没怎么见他,接触到他的信息素,带来熟悉的安抚感,也觉得有点想他了,所以沈和微把他往卧室带,也没认真拒绝。
途感觉快被弄死了,但等洗完澡回来,又莫名地清醒,陆晚星静静地躺着,看着屋顶。
沈和微拨拉他,道:“睡不着?”
“嗯。”陆晚星说,“你说爸爸睡了没有。”
沈和微半天没说话,陆晚星也忘了自己的问题,朝他怀里靠过去,好半天,还是没睡着。
沈和微也不困,索『性』拉他来,两个人新穿睡衣,出了卧室。
沈和微带陆晚星去了他在外公家的书房,陆晚星之前没有去过。
面积不大,还有沈和微小时候的痕迹,摆了整整两面墙的书架,门的那一边也一样,木柜只留开门的空间。
怪谈、课本、专业书和百科,涉猎广泛,摆得满满当当。
其一片位置,是玻璃材质,零零散散摆了些奖杯。
有年度商业人物,也有来自公益组织的纪念品,靠近角落的地,是个年代久远的奖杯。
其一个的底座,刻着“第十二届大学生智能大赛一等奖”的字样。
沈和微给陆晚星找了本书,是在临市时,陆晚星看过的作家的作品。
他见陆晚星的眼神落在奖杯面,道:“大学的时候拿的,最后一场比赛。”
“在海城,文艺路,文化心,对吧?”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