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来的,哪怕是一些细枝末节都想要仔细了解。
而与此同时,冷玉也轻咳一声,略过了仙子为爱炸山之类的环节,直接拉过了姑获鸟。
冷逸尘一看她便瞪圆了眼睛,显然,对方身上的“羽衣”和自己着实是过于相似了些。
姑获鸟也瞪大眼睛,细细瞧着冷逸尘,随后就面露感慨:“我儿真的长大了许多,奴家当真欢喜。”
此话一出,冷逸尘就表演了个瞳孔地震,扭头看向了自己桃花朵朵开的父亲。
冷玉就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根本不用对方询问,直接摆手:“别这样,不是我,别瞎说!”
随后,他就将前因后果用最快的速度告诉了冷逸尘。
而冷逸尘从一开始的疑惑,到最后便是一脸茫然。
谁能想到呢,亲爹不是亲爹,后娘还没成后娘,倒是义母是真的禀告过天地的,不然这法术也不会生效。
绕来绕去,合着全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
倒是旁听的卓流翎暗暗点头。
自己猜的起码对了一半儿,师尊总归还是和鸟有些关系的。
义母也是母。
而按着姑获鸟原本的脾性,此时必然要和久别重逢的名义上的义子说一说离别相思苦,以解她无处发泄的浓烈慈母情。
可一想到凤王刚刚的那个眼神,姑获鸟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她把还没出口的话都憋了回去,板着一张小脸,伸出手,一边轻点冷逸尘颈后一边道:“这本就不是为了攻击对方而创造的咒法,奴家这便能解开,不过怕是还会维持一段时间的后遗症。”
冷玉问道:“什么?”
姑获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奴家知道自己的修为并不算高,恐怕这点子法术被更高明的解了,故而这鸣叫之音会维持一段时间。”
冷玉眉尖微蹙,正要说什么,结果却被冷逸尘拦了下来。
他确如冷玉所说,脾性最是面冷心热,此番既然知道自己的性命是姑获鸟救下的,那么对方便有恩于自己。
更何况他们是告过天地的母子情分,哪怕过往多年从未见面,也依然有着一层亲厚在。
故而此时冷逸尘并未因为无妄之灾而心生不忿,反倒对着冷玉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然后又看向了姑获鸟,伸手拉过了她的手,写下了两个字。
冷玉瞧着,分明是个“义母”二字。
显然,冷逸尘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份关联,就像是当初他在得知自己和冷玉之间并无血缘时,虽然惊讶,但不抗拒。
生恩养恩,亲情恩德,他都分的清楚明白。
但姑获鸟却一脸迷茫:“你在我手上划拉什么呢?”
冷逸尘微愣,冷玉也问:“你不识字?”
姑获鸟瘪了瘪嘴:“我是灵鸟,能说你们的话已经不错了,为什么还要认字。”
冷玉无奈,但也总不能替儿子喊娘,便只能道:“无妨,待事情过去了,我教……”声音微顿,思及空谷仙子,以及被空谷仙子夷为平地的山峦,冷玉迅速改口,“让逸尘教你。”
姑获鸟还是小孩子心性,自然不喜读书。
但是一听是冷逸尘来教,立刻两眼放光,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就眼巴巴的盯着年轻的庄主瞧。
得到对方颔首后,便是喜不自胜,竟是直接蹦跳过去,背着刚刚褪去羽翼重新化为人形的冷逸尘就走。
冷玉见状急忙追上,风鸾则是叮嘱卓流翎几句后才追了上去。
姑获鸟大概是欢喜极了,飞起来也没个章法,总奔着树多花多的地方跑。
还没等风鸾去阻拦,却见凤王不知从什么地方闪身而出,直接挡在了姑获鸟面前。
这把姑获鸟给吓了一跳,原本亢奋的脑袋迅速冷静下来。
都不用凤王斥责,她已经乖巧地放下了冷逸尘,并且颠颠儿地走到了一旁,重新拔下羽毛化为光点,开始搜寻重珑瑾的踪迹。
而风鸾则是走向了凤王,面露不解:“你们为何在此处?”
凤王看了看空谷仙子,道:“她担心你。”
若是寻常修士,怕是会一口应下。
可空谷仙子是个格外敢爱敢恨的,性子也爽利,想都没想便道:“明明是您非要来,我只能跟着。”
凤王表情微顿,慢悠悠的错开视线。
风鸾只当对方是看在自己母亲的情面上多有照拂,并未多想,转而问道:“那又为何能寻到我等?莫不是我们这一路上的隐匿法术失了效力?”
凤王也不瞒着,直接道:“你身上有个物件来自于丹穴山,我自有感知。”
风鸾微愣,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何物?”
凤王淡淡道:“梧桐木枕。”
天下木枕何其多,虽然凤王没有特指是哪个,但是风鸾和系统都清楚,对方说的必然是风鸾母亲所赠之物。
那是灵姬留给她的唯一物件,风鸾一直好好保管,哪怕是出门在外,也会装在储物袋中随身携带。
就是没想到这梧桐木是来自于丹穴山。
正准备拿出来看,就听凤王接着道:“山中梧桐树格外多,但这木枕用的是我曾经最喜欢的那颗,而那树成精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