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散修神女和海外散修,在南海为争夺地盘打的不可开交,现在他们为了同一个目标,又很有默契的联手合作起来。
用大佬们的话说,这就是政治!
两兵连接,一个占据东南方,一个占据西南方,总数加起来超过十万之众,给正道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少司命女娥不会过问人间修真界的恩怨,但是散修神女有异动,天女六司就必须得动。
在女娥的授意下,七万天女从开始前压,与六万神女对峙。
魔教那边也开始变化阵型,不是进攻阵型,而是防御阵型。
十几万魔教教徒竟然向西后退了三里左右,摆出一幅你们打你们的,和俺没关系,俺就是过来打酱油的姿态,显然是不打算插手神山上的乱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子午盘上的指针阴影已经快落在午时三刻的阴影上了,距离午时三刻还有半盏茶的时间。
石台上的众位大佬,此刻看着一派和谐,但气氛却越来越压抑。
最悠闲自得的人,依旧是南宫蝠。
她一直在喝茶,从三清殿到外面的石台,短短的一个多时辰,她已经喝了七杯茶。
独孤风月又给她斟了第八杯。
她慵懒的坐在太师椅上,除了开始在三清殿和女娥少司命说了几句关于女玊公主的话,其他时间她很少开口,也没有再和拓跋羽互怼。
眼瞅着就要到了午时三刻,不少人都开始焦急起来。
拓跋羽看了看子午盘,笑道:“这叶小川也不像大家说的那样重情重义嘛,看来他今天是不会出现了。”
南宫蝠转动着茶杯,轻抿一口,悠然道:“拓跋宗主你自己贪生怕死,难道就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成?他早就来到此地了。”
拓跋羽强忍着怒气,道:“哦,不知南宫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南宫蝠淡淡的道:“我与小川乃是天命所归,三生所定,心有感应,瞧着吧,今天的事儿,才刚刚开始而已,风月,斟茶。”
独孤风月手中拎着茶壶,给南宫蝠倒了今天的第九杯茶。
广场东面,郭璧儿正在用一条绳索一圈一圈的往上官玉的身上套。
边套边道:“小子,我说我出面给你铲了,你偏要自己当面和他们谈判。
既然你想和他们谈判,你就先谈。谈不拢就打。别的不敢说,我和玄婴、木子叶如果联手的话,从千军万马里,保你和左秋一命,绝对没问题的。”
叶小川道:“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这里牵扯的门派众多,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武力解决。”
郭璧儿绑好了“俘虏”,拿出了一顶斗笠戴在了头上,斗笠上有轻纱垂下,遮住了她的容颜。
叶小川看着她,道:“前辈,您这是干什么?”
郭璧儿道:“你又不开打,我这么大的牌面,给你当跟班押解人质,要是让别人认出来,多尴尬啊。还是遮住一下比较好。”
叶小川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暖暖的感觉。
郭璧儿这是怕自己有危险,要随同自己一起上去交换人质啊。
他不知道为什么郭璧儿会帮助自己,但是这种来自别人真诚的关怀,让叶小川很感动。
他轻轻的道:“前辈如此帮助晚辈,晚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郭璧儿摇头道:“不必客气,你是我圣教教主月氏吟的转世,又是女娲传人,我帮你是应该的。”
说着拍了一下上官玉的屁股,道:“时间差不多了,这个人质交给我,你放心的和他们谈判……
话说上官仙子屁股的手感不错啊,你小子这些天怎么把持的住的?”
石台上,沐沉贤看时间已经到了午时三刻,便上前请示。
李玄音到底是年轻啊。
他是想借左秋引出叶小川,结果时间都到了,叶小川却迟迟没有露面,让他心中焦躁不已,甚至这种焦急,已经浮现在了脸上。
古剑池看出了李玄音的心思,他也不想错过杀死叶小川的良机,便开口道:“诸位前辈,自古以来杀人都是大事,不能马虎,今日的局面,很微妙,为大局重,要不咱们再等等?”
万剑宗的左宗元缓缓的点头道:“古师侄说的有理。左某不是想救左秋,她虽然是我左家后人,但她背叛宗门,罪不可赦,左某绝无救她之意。
之所以赞同古师侄再等等,是因为今天公审的真正目的,大家心知肚明。我们等待的人还没有出现便行刑,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功夫?”
拓跋羽接口道:“不错,我们要等的人,是昨天晚上才离开的泰山。在下言尽于此,有些话说的太清楚,反而不好。”
不少人都微微点头。
他们觉得叶小川之所以没有出现,或许是路途遥远的缘故。
如果现在就把左秋给砍了脑袋,那再想引出叶小川,可就千难万难了。
李玄音心中大喜,他也想找个借口再等等,但不好说出口。
此刻古剑池与左宗元提议推迟片刻,连拓跋羽都同意了,正合他的心意。
他刚要说话,却没沐沉贤截了胡。
沐沉贤缓缓的摇头,道:“既然已当着天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