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一看到墨九葵脑袋就大一圈,虽说自己从小就缺少母爱,也架不住墨九葵整天一口一个囡囡的叫着,还让不让人活了?
瞧见天问回来,墨九葵道:“刚才看到你在后院与长空说话,没敢打扰,这个老家伙和你说了什么?把你的脸色弄的这么差?”
天问轻轻摇头,道:“右长使一直在喝酒,说了一些比较奇怪的话。”
墨九葵道:“今天是十一月十五月圆之夜,他不奇怪才怪了,都是情字害的,囡囡啊,你现在年轻,可不要陷入情网中啊。”
“什么?”
天问诧异的看着墨九葵。
墨九葵似乎感到自己失言了,摆手道:“没什么,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提也罢。”
自从上次在暗中偷听到天问与流云仙子的关系,以及叶小川是流云仙子儿子这件事之后,墨九葵几乎是寸步不离天问的身边。
前阵子正魔合作告一段落,大部分魔教高手都离开了,天问也想随师父等人离开,却被墨九葵拉着不让走。
似乎墨九葵觉得,只有自己牢牢的看着天问,才能保她周全。
进了屋子,天问忽然想起一事儿来,道:“九姨,你知道冠德吗?”
九姨,这是墨九葵倚老卖老,强行让天问这么称呼她的,她很喜欢这个称呼,至于天问喜不喜欢,那就不得而知了。
墨九葵一听冠德二字,脸色忽然就变了,道:“你怎么问起他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冠德是谁吗?”
天问摇头,道:“刚才与右长使说话的时候,听他提起这个名字,说是他这一辈子最敬佩之人,还是我圣教前辈,为何我没有听过?”
墨九葵的脸色瞬息万变,确定天问没有欺骗她的意思,便道:“天问……”
天问很敏锐的察觉到这一次墨九葵没有叫自己囡囡,那是直呼其名,知道此事恐怕另有隐情。
墨九葵继续说道:“有些事儿,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打听,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关于冠德之事,你还是不要打听为妙,九姨这都是为你好。”
天问道:“难道这位冠德与我有什么关系?”
墨九葵沉默一会儿,道:“说有关系也谈不上,说没关系也有那么几分牵连。这十年来,谁都知道你与曾经被关押在玄火坛岩浆洞穴里的流云仙子走的很近,结果正魔大战时,流云仙子竟然逃脱了,如果不是当时你一直在大殿外与正道之人作战,只怕你也难逃干系,至于冠德……”
天问的脸色很凝重,道:“难道冠德与流云前辈有关系?”
墨九葵点点头,道:“昔日鬼玄宗鬼王姓叶,名天星,字冠德。冠德就是叶天星。天问,你听我一句,千万不要和流云母子走的过近,此事关系重大,不是你一个女子能搀和的。我和长空谈过,你的未来无限大,不要自毁前程。”
“等等……”
天问越听越不对,道:“流云母子?九姨,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墨九葵早就憋不住了,便将前阵子自己在山坡下树林里偷听的事儿一一都说了出来,只听的天问汗流浃背。
原来当晚偷听到自己三人对话的,不止是玄天宗的上官玉一人,墨九葵竟然也听到了。
墨九葵说完之后,便道:“我一直将你当闺女看,所以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万劫不复,叶小川是叶天星的儿子,此事迟早要传扬出去,到时你觉得他的下场会怎么样?正道苍云门容不下他,魔宗之人也会无休无止的追杀他,天下之大,却无他的容身之处,你不要牵连过深啊。”
叶小川并不知道远在几万里外的中土,有人深夜在谈论他。
将太虚镜传给左秋之后,便拽着凤仪姑娘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单独说话。
凤仪有些意外,还以为这小子要对自己不轨呢,到时自己是从呢?还是不从呢?老娘点了那么多的蜡,还没有点过修真者的,不知道滋味如何。可是自己如果做了,怎么对得起师侄女云乞幽呢?
刚在想这个问题,就看到一道白影闪过,完颜无泪这个大灯笼闪了出来,见叶小川鬼鬼祟祟的拽着凤仪往山谷阴暗角落里走,这白发女子立刻就怒了。
叫道:“叶小川,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啊!你这是要干什么!”
叶小川翻着白眼,如赶苍蝇一般对着完颜无泪挥着手,道:“去去去,少污蔑本少侠的人品,大晚上你不睡觉出来吓唬人干什么啊?我和凤仪姑娘有正事儿要说,和你没关系,别打扰我们。”
完颜无泪皮笑肉不笑的道:“大晚上你们孤男寡女能有什么正事?我去告诉云仙子……”
得,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克星,想到当初还是完颜无泪暗中提醒自己血魂精可以吸收尸气的,便拉上她道:“好,那你一起来听听吧。”
完颜无泪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口中道:“本姑娘可不喜欢三人行,再说了,你的身体应付两个女子罩得住吗?”
凤仪姑娘接口道:“为了叶公子的身子着想,要不我先撤?可不能将他的精气掏空了啊,否则云仙子还不要杀了我们?”
有些时候,完颜无泪如果无耻起来,叶小川都会望尘莫及,毕竟这完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