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势在必得。
大概是冀州刀马关的悄无声息,这样更加助长了那些北离武将的嚣张气焰。再加上段祺瑞并没有下令制约这些武将,所以去刀马关门口肆意的嘲讽一般,成为他们这些将军不成文的规矩。
开始有北离将领说那些沉默的大型床弩,就连寻常的守城兵马也是是若无物。有些出身高贵的年轻武将身披金银甲胄,在夕阳的照耀下光彩夺目,这些行为也是在无形之中在冀州的兵马之中咽了一口恶气。
天还未亮,刀马关的城外府邸以外,后堂的宅院,一栋房屋内烛光闪闪。
一把冀州战刀搁置在桌子上,一位年轻人开始默默的穿起来了那一件不怎么合身将军战袍。屋子外,两位年轻女子同样一副女中豪杰的样子,神情坚毅,安静的等候着他们出门。
同样是在刀马关前面,两天两夜已经没有怎么睡好的毛祥也是缓缓的坐起身来,穿上靴子,推开了房门。
刀马关的一处山坡之上,一大一小两个和尚也是盯着对方手中的大饼,咽着口水。
一位全身上下都被黑衣所包裹的中年人在树木之上一跃而下,手中的双刀也是闪着寒光。
锦衣使的营房之中,三位早已经义结生死的兄弟在一起相约在了一起,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
一处独栋的小院,玉树临风的郭仪佩戴上了多年之前自己义父亲手交付到自己手上的铠甲。仔细的抚摸了一边。
总是喜欢赤膊上阵的许仲康这一次也是破天荒的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出发之前,自己还专门泡了一次脚。
刀马关的城南,一位相貌平平的黝黑少年盘腿而坐,一杆铁枪横在自己的膝盖面前,眺望着远方,似乎在等待紫气东来。
那位早已经是冀州王的年轻王爷在穿戴好服装后,佩戴了上了那一把冀州的战刀,就在即将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随后猛然拉开。
北离的大军的攻城时间就在天亮。
早已经习惯那些冀州兵马畏首畏尾的北离百夫长依旧是率先走了过来大声的说道:“狗屁的冀州,有没有人胆敢出来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