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顶之上,褚天华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战刀。
如今长枪策马站,谁看小看人世间。
冀州南端的长安城是离这东阳和冀州的交通枢纽,也是东阳朝廷唯一能够拿捏住冀州命脉的地方。
破晓时分,一辆简易马车由官道驶进了东阳城,从马车上一连走下来三位年纪相差有些悬殊的三位男子。
一位白衫老人,两位年纪相仿但是身材却完全不同的年轻男子。
三人站在了一处看不到多少轮船和大车的冷清码头。
身材有些矮小的年轻人好像对现在的这个情况颇有些不满可是又没有地方发泄,只好自己用脚踹了踹用来绑定木船的木桩。
随后只看了看周围写着冀州二字的运粮船,跟自己身边的年轻小哥没好气地说道:“这个马大庙简直就是个貔貅,真是只吃不拉。自己都已经当上了这个粮草的转运使,却是一点不知道要细水长流,我听人家说他们每天所赚的银子都能把一个小的银仓给填的满满当当的。”
这三人正是微服私访的冀州殿下褚天华还有铸造局的杨金宝和曹彰。
褚天华不知道诚心是和曹彰作对还是有意仗义执言:“不会马大庙这个家伙贪归贪。如今有毛祥盯着他手里的人钱袋子,就算是他的胆子再大,也是不敢随便的要咱们冀州的一块铜板。”
曹彰则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要我看,现在本来就是一个隐患。干脆还不如直接杀了这个姓马的,然后告诉东阳,以后有几个转运使咱们就杀几个转运使。到时候咱们杀到东阳压根就没有人敢来咱们这里了。到时候咱们冀州大摇大摆的自己准备粮草,实在不行,咱们就抢呗。锦衣使那里不是养了许多的鹰犬吗。总不能常年不为了咱们做点什么贡献吧。”
曹彰还在为了自己的想法洋洋得意,但是站在他身边的褚天华和杨金宝没有附和他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