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乱。如果皇帝直接罢免了褚萍和自己啊,那未免也是太卸磨杀驴了一些,因为这些情况,自己可能在皇帝的眼中也是饱受了一些意见。
但这让朝堂之内的栋梁勋贵们都倒抽了一口冷气,一些年轻的臣子,也只是听到口口相传的冀州殿下是什么样子。褚萍原来有多么收到天子的器重推崇,现如今就有多么的担惊受怕。
那些看到褚天华穿甲上殿的百官,也算是彻底的领教了这一对父子虽然身在冀州,却可以在朝堂之上得到皇帝的恩许,穿甲上朝可比那些面圣不跪更加有份分量!这证明褚天华现在已经在皇帝的眼中可以和褚萍相媲美。
李德林也是受宠若惊的洒然一笑,坦然受之,李德林现在可谓是风头正盛,虽然可以称谓上天之骄子,但是李德林却秉着不争而出名,即使是皇帝本来打算授予他礼部尚书的称号,自己却也是举荐给了更加适合这个位子的刘培峰,一两次的退让也不算什么,但是这种事情已经出现了许多次。
李敬城的得意门生遍布天下,那些自认李敬城为自己授业恩师更是浩瀚无穷,但是能得到李敬城点头的门生之中也只有李德林算的上是最优秀的一位。
朝会刚刚开始,便令无数的朝臣在心中叹息,原本还以为皇帝会在朝堂之上会训斥冀州一顿,但是现在看起来应该是给这个刚刚束发的小殿下造势,看起来冀州的这个毒瘤是越来越大了。
单单是一个披甲上朝,就足可以登堂入室,这意味着褚天华以后只要不会犯下谋逆大罪,这份荣耀就会一直延绵的传承下去,这可是连皇家子弟都无法获得虚荣。有人得势就会有人怨恨,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道理不光是在百姓之间,更在庙堂之间。
得不到就毁掉的道理也是深入人心,那些被冀州常年压迫或者早年间忌惮褚萍的臣子,嘴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心中却早已经恨不得将这个冀州殿下砍杀一万遍。
殿内殿外的千余官员在掌印太监的曹安出声后,缓缓的下跪,如潮水由南向北迅速跪拜,这种场面也是声势浩大。
广场之中只有几人仍然挺直了身板等待皇帝的询问,天子直面不能随便观瞧,宽阔大殿之上众臣跪拜以后,也只能望见龙椅上皇帝的双足。
只有李敬城轻轻的捻着胡子,李敬城倒也是知道皇帝的苦衷,也就不会给这位皇帝添乱了。曹安的一声“众爱卿评审”打乱了李敬城的思绪。
李敬城收拾了一些感触情绪,摸了摸自己的长髯,四下观望,去发现帝师丁千已经开始闭眼休憩打盹,看样子今日朝堂上的这些惊雷消息,丁千早已经得知的十有八九,也就算不上什么激动了。老人已经到了耄耋年岁,对于这些的消息也就谈不上什么期待了,老人岁数大了只希望可以混一个善终而已。
今天的场面搞得很大,但是谁也没有敢不识趣的多嘴,只有竖起耳朵听得份儿。果然今天要变天了。
看着那些文武百官的面色,就知道很快便是一场气势汹汹的大地动。
“拜帝师丁千为国子监监酒。”
“拜礼部侍郎李德林为文渊阁大学士兼任过国子监右监酒。”
....
“大赦天下,明年免除各省份一年朝贡。”
“三日后借鉴各国使臣。”
最后一道圣旨则是:“拜冀州殿下褚天华为门下省右仆射,封文渊阁大学士。”
一道道的圣旨被宣读,龙椅之上,皇帝的眼神深邃。
轻轻一句无事退朝。
朝堂之上无事,但是整个王朝却已经是疾风骤雨一般,今日朝堂之上罢免提拔官员无数,寻常时候随随便便的一人提拔,就会被朝堂之上的众人思索半天,不光如此,如果官员的关系网就要重新进行替换,朝堂之上的人员变动不如地方,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能下面地方上的官员费尽心机,呕心沥血,花银子使关系铺垫出来的关系就会因为一个人的变动从而消失不见,现在更不要说将将一个大清盘,这些像极了一盆凉水从头浇下,不光是给朝堂之上的人浇了一个纪灵,就连下面的黎明百姓都是着实的吓了一跳,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足以让整个京城可以津津乐道上一年半载的了。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因为这场大的变动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拔地而起又有多少人倾家荡产,东阳城乃至东阳王朝之中的暗网和暗线都可能一夜换主。
英才殿上的近千位朝臣起身,缓缓的走向殿外,大多数的老人都想已经成为文渊阁大学士李德林道贺,李德林从一个从三品的礼部侍郎一跃成为正二品的文渊阁大学士,这官阶的一连数生,都可以称之为喜闻乐见,在首辅党之中这个俨然成为中流砥柱年轻学子,日后足以可以撑起首辅党的一片天。年轻一些的年轻朝臣也是涌向李德林,称兄唤弟,好不热闹。
就连李敬城都没有想到,本来他还在想李德林会在礼部侍郎的这个位置上在打磨几年,才会复出但人要职,不曾想皇帝竟然将他一跃成为了国子监酒。这可是不到三十岁出头的堂堂正二品,国子监担任着天下学子的领导重任,这样一来就成为了数万名太学生的领袖。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曲成名天下知,现在所有的人也都知道的李德林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