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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报出自己的名号,告诉来人都是自家兄弟的时候,白甲上面的一个冀字,让自己傻了眼。这些都是冀州的兵甲,为何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
这当然要完全的归功于褚天华了,褚天华在刚刚进入苏宝城的时候便得到了消息,然后儿飞鸽传说将刚要准备路过的冀州使团召集在一起,不过目的肯定不是这帮文人学子,小瘪三。而是为了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东阳城。
因为一旦进入东阳城,那么褚天华代表的就不在是自己,而是那个以后未来二十万冀州兵甲的接班殿下。
看到上来的十几名兵甲,褚天华拿起独臂少年扔在地上的阔背大刀,点了几桌,说道:“你们几个好好的招待这几桌的家伙,他们的嘴巴太臭了。好好的给我清理清理,分开形成两拨,那些胡言乱语瞎说八道的文人士子也帮忙处理一下,谁要是扯什么之乎者也装什么有骨气,你就拿刀把他们敲烂了,要是改不过嘴来的,就知道打断了。如果有什么衙役守城兵甲强行阻拦的,你自己看着办,你们都是冀州军的精英,这点小事能不能做好。”
冀州军马二十多万,如果褚天华每个人都认识一下,可能要认识到猴年马月,但是凭借褚天华到哪里都不易容的脾气,手下的兵甲要认识他也不是特别的难。
一个曾见过褚天华的冀州伍长狞笑道:“殿下请放心,如果这点小事还做不好的话,那我们这些人就把自己的脑袋给您拧下来当夜壶。”
殿下两个字一出口,刚才的那些酸秀文人不说下的尿了裤子,也差不多。褚天华走到了那个现在站都站不稳的衙役面前,轻轻的拍了拍衙役头目的肩膀说道:“看样子,你好像知道我是谁了,怎么像,我这个兄弟,你还执意要带走吗?”
衙役头目现在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招惹上了大事,自己身上的一身屎还没有打扫干净,哪有功夫管那帮人家,不过相比那些文人来说,这个衙役也算是一把硬骨头,最起码没有尿了裤子,在街面上混饭吃的这些人,心里也有一个底线,就是不能够随意的丢人,如果人都丢了,那么以后就没有办法在这界面上混饭吃。
褚天华也没有想法和官府撕破脸皮,所以轻声的说了一句:“打开枷锁,我就当你们没有来过。”
听到褚天华放了自己一马,衙役手脚麻溜的解开了枷锁,直奔下楼。
看到为自己强出头的褚天华,独臂青年眼角也是饱含泪水,还未等独臂少年说话,褚天华便邀请他坐下小酌几杯。
与褚天华坐在一层不同的是,上面一楼,是死一般的寂静,那些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文人学子的身体偶尔会抽搐几下,一开始毛骨悚然的声音也变成一声声闷声。刚才那位校尉搬了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笑嘻嘻的听着手下人汇报着刚刚他们的一言一行,继而伸出两根手指一晃,楼上的十来命兵甲同是提刀不断的用刀背向后挥砍,那名校尉也觉得自己可能引起恐慌,但是褚天华却踱步上来轻声的说道:“你们把上衣脱掉。”
冀州兵甲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将自己的身上的盔甲脱去,褚天华看着这些兵甲身上的伤疤,轻声的说道:“你们辱骂我,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们为什么要辱骂那些用自己生命来束手边疆的将士。脱去这帮人的衣服。”
最后的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在褚天华的牙缝之中蹦出来,这些自称为君子的穷酸文人,虽说一个一个吓得进入寒蝉,但是又有谁能够承受住这奇耻大辱,仍然是没有人回应。但是褚天华口中说出来的就是军令,周围的兵甲也是一起上手,不出片刻,这些人的身上便被脱的一干二净。
褚天华瞧着这些嬉皮嫩肉的文人学子,眼神中略带这几分嘲讽说道:“你们这些人,说你们是文人都高看你们了,说难听一点你们就是一帮腐儒。在我的眼中,你们还不如那些为了戍边牺牲自己的斥候一只胳膊有意义。”
褚天华指着一个兵甲说道:“说一说你这一身伤疤的来历。”
兵甲大声的说道:“张二狗,冀州人士,东阳一十一年参军,执行任务十七次。军中攒有敌头十六颗,身上伤疤八处。”
听着一个字一个字在兵甲口中说出,刚才说的冀州兵甲最凶的文人现在却是低下了头颅。旁边的那个校尉,皱了皱眉头,似乎嫌弃这个文人有些碍眼。抄起来一直放在自己身边的长刀朝着那人的胸口便是一戳,抽刀极快,顿时身上便涌现出来一片淤青并且在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剩下的几个人看到这般情况,也是顾不得体面,瘫软坐在椅子之上,裆下慢慢的流出来一阵子的腥臭,还有几人两眼一对视,当场的昏厥了过去。
看到这番情景的褚天华等人站起身扬长而去,留下了几人也是冷哼一声,将那些尸体随意的用绳索捆绑起来,然后丢到大街上随意的展览。
剩下的几名冀州兵甲虎目环视一圈,没有看到哪个家伙在出来仗义执言,才笑眯眯的对着剩下的那些附庸风雅的说道:“你们看到了吧,日后要干随意的辱骂冀州的兵甲,小心老子们过来把你们那些棒槌给割下来,到时候你们也别到处的给我鬼哭狼嚎。”
二楼传来稀稀疏疏的点头声和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