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瀚见了曲菲的那位朋友后,也不太高兴。想找人聊聊天,他想到了严琢绶。当时来公司工作后,就是严琢绶接待了他这位新人,传授他电工的知识、技术,解决问题的方法。他打电话给严琢绶,他在电话中说自己在北山头。
涌瀚驱车到了北山头,看到严琢绶。
“严师傅。”涌瀚打招呼说。
严琢绶说:“来啦。坐吧。”旁边有几块大石头。“从这边看城市全景,也挺好。不用上楼。”
“这座城,也不需要特定的人守。”
严琢绶说:“你能说说,在原来,你和敬思他们在校园后山看到的吗。”
涌瀚说:“好。那时在后山,我们感觉到一股能量。我们不知道是哪种感官感觉到的。我们顺着这种感觉往前走,后山很多树木,有几个山洞。我们沿着一个山洞进去,走了很深的地方。看到了,被称为聚能场的东西。有几层楼高。几种蓝色的能量流在其中流动。我没注意四周有没有电源。我们都很好奇这个巨大的奇怪物体,不知道它用做什么。后来一些研究人员来了,把它带走。在这段时间,我们可能能感觉它的能量场。通过这种联系,也行它能改变人的心智。”
严琢绶说:“二十多年前,我还没有到岚淀公司,在另外一家公司工作。我们接到任务,去后山找到聚能场,想带回去研究。但是到地方的时候,可能有的部件已经拆掉,聚能场不再工作,里面的能量流逐渐消散。”
涌瀚说:“我们讲的是同一个地方吗?”
严琢绶说:“应该是,都在后山。二十多年前。这个聚能场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谁制造的。我们研究剩余的能量,是能量在相互转换,像一个生态圈,自给自足。”
涌瀚说:“它影响了很多人,包括我的朋友。”
严琢绶说:“它能影响你,也会影响别人。”
严琢绶说:“我们同行的技术人员,感觉比较可惜,如果早些发现,能否研究多一点它的原理。一个新型的能够提供大能量的电池,也许给研发带来很多启示。”
涌瀚说:“它为什么会逐渐流失能量。”
严琢绶说:“不知道,是本身如此,还是人为破坏。”
涌瀚说:“后来那剩余的东西还在吗?”
严琢绶说:“已经找不到了。看到剩下的,只是容器,有比较好的抗高压、抗高温、抗腐蚀能力。有些电源接口,不像我们现在用的插头。关键在于里面的能量转换,但是没有了,也就没有了研究价值。呼洋屿、杜必岐他们也参与了这个研究。呼洋屿继续研究高能量电池,杜必岐后来参与建立岚崎公司。”
涌瀚说:“你们还联系吗?”
严琢绶说:“不再联系了。人各有志。”
“您说的人各有志,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的志向只是恪守正道。他们做的,我认为有些唯利是图。”
原来呼洋屿、杜必岐是严琢绶的朋友,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第二天傍晚六点多,涌瀚正在工作,看到曲菲的短信,说在楼下。
涌瀚、付烁下楼来,曲菲对涌瀚说:“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涌瀚耷拉着脸说:“怎么了?”
“今天请你过来,我来做饭。”
涌瀚有些乌云散开见阳光的感觉。曲菲若是对他疏远,他就不高兴。涌瀚说:“你的厨艺现在有进步了?”
曲菲说:“我不练习怎么进步,你不过来,我做那么多菜谁吃?”
涌瀚说:“好,这个也有道理。走。”
曲菲说:“付烁,你去吗?”
付烁说:“去啊。能蹭一顿多好。”
涌瀚先去开车。曲菲问付烁:“你们觉得我是女汉子吗?”
付烁说:“不,像您的形象,在我们眼里,是很有...”付烁想想词语,说:“有魅力的。”
到了曲菲家,收拾得挺整洁。桌子上放着新鲜水果。涌瀚看看书柜。书柜上放着模拟电子技术、数字电子技术、电力电子技术,和一些畅销文学书籍。
“咱们吃什么呀?”
曲菲说:“我准备了菜,番茄炒鸡蛋,西湖醋鱼,铁板牛肉。餐后水果。”
涌瀚说:“我看到这新鲜的水果,放心了一些。”
付烁说:“我怎么总是有些不详的预感呢?原来我们吃过曲菲做的饭。”
涌瀚说:“你天天都什么预感,来蹭吃你还多嘴。再说关键又不是吃饭。好不好吃无所谓。”
过了一会,曲菲从厨房出来,说:“不好意思,这个鸡蛋刚才忘记剥壳了,扔进去了。”
涌瀚说:“没事,拣出来就行。”
付烁说:“我当你线人这么长时间,你得请我吃顿好的呀。”
涌瀚说:“不要有压力,先做吧。回来我再请他吃。”
付烁说:“这都拖了好长时间了吧。从地城出来,从绿洲城回来,从移动车库事件之后,从风旋事件之后。就一直忙,就没等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听见厨房里“嘭”的响声。
“怎么回事,什么爆炸了?” 涌瀚、付烁跑过去,打开厨房门。
看着锅里,有块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