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和他儿子一点空间,毕竟他们都知道,作为奴隶,说不准那一天就会触犯到了什么禁忌,明天与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先来到,而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珍惜现在。
“哽,哽,哽”
奴隶都是没有鞋子穿的,血肉之躯走在巨石筑成的道路极其安静,更不敢在道路上随意大声交谈,所以这些声音都是板车跨过石块与石块之间的裂缝发出来的。
听着仿佛是心悲之人的呜呜咽咽,看着路上一个个沉默至极的奴隶,哪怕已经来到这里两个月了,依旧有些不适应,从小的教育让他对于这些生活充满了排斥,更没办法像鸵鸟一样眼不见心不烦。
张默握紧了手中的麻绳,抬头看向中心那座巨大的建筑,仿佛看到了下面积累的皑皑白骨,神色没有变化,但是眼神之中仿佛点燃了一把火焰,这把火焰先是蔓延到胸膛,随后逐渐到四肢,直烧得他气血澎湃,浑身颤栗。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而所谓热血,就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