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扉抓住了林岫烟那只作乱的手,哑着声道:“别乱摸,摸了要负责。”
林岫烟笑了起来:“负什么责?”
她说完又有些恶作剧地挣脱他的手,在他的红痣上又胡乱摸了摸。
喝了点酒之后的她,胆子明显比平时要大得多。
夜君扉轻笑了一声,却没有说话,他低头再次亲上她的唇。
他的手轻扣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上托,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林岫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紧绷,她伸手将他的脖子勾得紧了些。
两人刚刚稍稍平缓一点的呼吸声,渐渐凌乱了起来。
夜色寂静,只有风轻轻吹过树梢的声音。
屋里的烛光只余下屋角的还没有灭,屋子里光线昏暗,暧昧的气息更浓。
林岫烟这会脑子其实是有些糊涂的。
她不知道是喝完酒后,酒劲上来了发晕,还是单纯地被夜君扉亲得发晕。
她和夜君扉靠得太近,天气热,他们的衣衫原本就穿得薄,被他胡乱拉扯之后,早已经凌乱不堪。
他们已经肌肤相亲。
林岫烟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抚向他劲瘦的腰身。
夜君扉常年习武,看着清瘦,衣物除去后,入手的却是结实的肌肉。
此时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热,或许是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又或许是他在压抑着什么,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林岫烟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比刚才还要紧绷。
她抬眸看向他的脸,他的桃花眼黑得似能滴出水来,眼尾的红痣比刚才还要红艳几分。
他一向带笑的脸的,此时十分认真。
高挺的鼻梁被昏暗的灯光投下一个虚影,长长的睫毛如鸦羽般铺开,薄唇微微抿着。
他的衣衫已经散开,露出肌肉纹理分明的肌肉,暗藏在他内心深处的野性在这一刻隐隐透了出来。
这样的他,看起来既紧张又十分危险。
林岫烟看到他这样却莫名有些想笑,她有些恶作剧般在他的身上掐了一下,他轻抽了一口气。
那压抑到极致而紧绷的身体,在这夜色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
他将她的手拉过来扣在脑侧,声音暗哑至极:“别乱动。”
林岫烟有些好笑,他都这样了,她乱不乱动,似乎都没有本质的差别。
她问他:“我若乱动了,你又会如何?”
夜君扉没有回答,只狠狠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她再次看向他,他的额角渗出了汗水,顺着他的俊脸往下淌。
他哑着声问她:“今夜可以吗?”
林岫烟问他:“我若说不可以,你会同意吗?”
夜君扉因为隐忍额前已经冒出了青筋,却还是道:“会。”
他的话说完,身体开始往后撤。
那一夜的事情他至今还记得,在这种事情上,他不会再勉强她半分。
林岫烟却在他撤离的那一刻,伸手扣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
夜君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去解他腰间还没有完全解开的腰带。
所有的一切都在不言中。
夜君扉的唇角染上了丝丝浅笑,林岫烟却发现另一件事情,她一只手解不开他的腰带。
她的眉头微皱,另一只手想要过去帮忙,却因为两人靠得太近,另一只手伸不过来。
他轻笑了一声,单手带着她那只有些急躁的手扣在他的腰间。
他修长的手指带动她的手指,轻轻按下带扣的按钮,“咔”的一声,腰带彻底松开。
林岫烟看向夜君扉,他轻声道:“你这会不能再说不愿意了。”
林岫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明显感觉到了他比方才还要浓烈得多的情意和疯狂。
余下的事情水到渠成。
只是在这一夜,林岫烟明显没有初次的不适感。
今夜的夜君扉隐忍又温柔,全程照顾她的感受。
林岫烟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竟是如此美妙。
那藏匿在内心深处的害怕和担心,因为身体的放松而散得了个干干净净。
在两人靠在一起平息喘息的时候,她隐约觉得她和夜君扉之间似乎又亲近了几分。
这种亲近不是肉体上的亲近,而是灵魂上的亲近。
她不知道是被酒还是被夜君扉迷惑了的心智,此时微微回笼。
她往他的身边贴了贴,他轻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他说完想要起身来查看,却被她伸手按住。
他扭头看她,眸光温柔似水,里面隐隐有几分担忧。
林岫烟轻趴在他的胸口道:“没有不舒服。”
“我只是想和你靠得近一些,听一听你的心跳。”
他的心跳强健有力,让她安心。
她前世受周尘阳下的蛊虫的影响,错过了太多。
好在她又活了一次,这一生他们不会再留遗憾。
夜君扉听她这么说放心了不少,他轻拥着她道:“你要是没有舒服,还不累的话,我们再试一次?”
林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