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铁板,他们不但死伤过半,还因为夜景闲重伤,来不及打扫战场。
在他们遇到林岫烟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时,就已经注定身份无法掩藏。
因为她把玄字营的士兵杀了之后,让无戈等侍卫把他们身上的衣服全扒光。
他们被扒光衣衫的同时,身上其他的物件自然也全部都被拿走,其中就包括腰牌。
昨天林岫烟离开的时候,夜君扉便让侍卫把这些东西全部都一起带了出去,都不需要再特意去收集。
平南王他此时倒是想再替夜景闲遮掩一二,可是此时这样的情景,根本就无法遮掩。
因为只要夜君扉提出和玄字营的花名册一核对,再要求见一见活人,这事就遮不住了。
平南王看向夜君扉,他回头看着平南王,那双桃花眼里的嘲弄、厌恶半点都不加掩饰。
平南王从来就没有真正弄懂过夜君扉,此时只觉得自家的这个儿子,已经成长到他完全掌控不住的程度。
他还没有说话,宗正将他们这对父子打量了一番后道:“这些都是玄字营的腰牌。”
“为了防止有人假冒玄字营的人谋杀世子,还请王爷将二公子请出来,重新核对玄字营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