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灵一边帮赵牧解开绳索,一边说道,“若不是公子如此嘲讽怜雪妹妹,也不会被吊起来。”
“我可没有嘲讽她。”赵牧死不认错,“我只是在阐述一些事实。”
解开束缚后,赵牧活动活动手脚,向着宋婉灵抱拳行礼道,“多谢姑娘,山高水长,有缘再会。”
说完转身就要跳窗走,可不敢走正门,万一要是再被逮住,又是一场悲剧。
“公子不留下来吗?”宋婉灵出声挽留赵牧。
赵牧回过头,自嘲地说道,“留下来,被吊着当天灯?”
“其实怜雪也是个苦命的人。”
“别。”赵牧可不吃着一套,“她苦命,难道我就不苦了吗?”
赵牧回想这两天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
“可怜她,我还不如可怜可怜我自己。”
“你想去哪。”一道寒声响起。
秦怜雪站在门口,脸色冰冷,眼角似乎还有泪痕。
“我靠。”赵牧顾不得其他赶紧纵身一跳。
两道白绫从秦怜雪袖口飞出,赵牧还没来得及落地,便被捆绑起来。
苦着脸,看着身体一点一点往上升,赵牧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没事说那么多话干嘛。
有那时间,他早跑的不见踪影了。
现在好了,完蛋了。
赵牧认命一般躺在地上,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
“以后你就是春和楼的首席乐师,月钱二十两。”
秦怜雪拉起赵牧的手,在契约上画押。
赵牧也不挣扎,随便她怎么弄。
“我不弹,你还能强迫我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