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话落,拔下铁签。
过了两三秒左右,岛屋面容突然变得扭曲,大声嘶吼了起来。
“啊!!”
身上被划开十几道刀口,那手指被一截截掰断的痛苦同时汇集而来,这种感觉,让岛屋快要疯掉!
仅仅是一瞬间,岛屋脸上就冒出密集的汗珠。
“嗯,就是这样。”齐天再次将铁签扎入。
下一刻,岛屋发现那痛苦消失不见了,岛屋大口的喘息着。
“体验过了对吧,那现在开始,回答我们的问题,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会尽量在你身上做一些破坏,什么时候你说了,什么时候我停下,其实我也好奇,当太多能让人昏厥的疼痛集中到一起会让一个人怎么样,所以我现在很矛盾,一方面希望你说,一方面又希望你嘴硬着,让我把这个实验做完。”
齐天自始至终,带着笑容,笑的很和善,只是这和善的笑容,在岛屋眼中宛如魔鬼一样。
齐天抓住岛屋的手指,一根一根,一节一节的捏断。
岛屋能清楚听到自己手指骨头碎裂的声音,但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这酒吧大厅内很安静,唯有岛屋粗重的喘息声最为明显。
人在等待接受惩罚的过程当中,永远表现的最为慌张,内心不安,胡乱猜测。
现在岛屋,就在经历这个过程。
有了刚刚的经验,岛屋很清楚当铁签被拔下的那一刻自己会承受怎样的痛苦,而刚刚那只是一根手指被捏断所造成的。
现在,岛屋已经被捏断了三根手指,并且是一节一节的捏碎。
岛屋已经无法想象,当铁签被拔下的那一刻,自己会经历怎样的折磨。
而这一切,还在继续。
晴子等人也没有出声,安静的看着。
大厅内,唯有骨骼被捏碎的声音,以及岛屋的呼吸声。
这对于岛屋来说,是一种心理上的巨大折磨。
岛屋虽然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但他额头密集的汗水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证明,他的内心快要承受不住了。
尤其是,岛屋还能清楚看到,齐天那轻松捏碎自己骨头的样子。
这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们来做个简单的计算题啊。”齐天这时突然出声,“如果刚刚你经历的痛苦我们来换算成一的话,那么你现在经历的,就变成了九。”
齐天说到这,捏碎了岛屋最后一根手指。
紧接着,齐天就像是打量商品一样看着岛屋,随后拿起刀,用力在岛屋腹部捅了一下,这一下很深,当刀拔出时带起大片的鲜血。
“九点一。”齐天笑着,随手从一旁的死人身上撕下一块衣服布料,帮岛屋简单的包扎伤口。
随后又是一刀。
“九点二。”
“噗嗤”的入肉声,清晰可见。
同样清晰可见的,是岛屋逐渐颤抖的身体。
“我……我……我说!”
岛屋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精神压力!
尤其是那按照小数点增加的数值!
如果说,齐天用九这个数字来给岛屋构建了一个疼痛的观念,那么又用小数点后的数字来打破了这个观念。
这就像是摧毁了一个人的世界观,让他开始变得混乱。
齐天看似平常的每一句话,都在摧毁岛屋的心理防线。
“我说!我说!”岛屋大喊着。
齐天就如同没听到一般,又是一刀一刀刺在岛屋身上,偶尔还会砍上一刀,同时嘴里念叨着。
“九点三,九点六,十一,十一点五。”
数值怎样结算,全由齐天心情而定。
齐天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兴奋。
“我说了!我说啊!我说!求你了!求你了!”岛屋从最初的大喊,变成了祈求和哭喊。
“那两人在哪?”齐天问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
“就在特行区神社的后面。”岛屋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的。
齐天又问道:“听说你们要交易一件东西,从炎夏来的。”
岛屋有问必答:“对,我们老板跟一个西方组织合作,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交易……交易的对象是个炎夏人!”
听到岛屋这么说,齐天心中也确定了岛屋说话的真实性,给晴子使了个眼色。
晴子身后的几名姐妹对视一眼,立马离开,前往特行区,没有耽误一点时间。
有时候,快那么一两分钟都说不定能改变一个结果。
齐天继续问道:“那个炎夏人长什么样?你见过么?”
“没有见过。”岛屋连连摇头,“我们老板也没有见过,那个人就来过一次,戴着面具,声音都是假的,身高一米八几的样子,看骨架是个男性,戴着手套。”
齐天点了点头,又是一刀捅到岛屋身上,继续问道:“交易时间呢?”
岛屋看了眼捅进自己体内的刀刃,抬起头道:“七号,八号会展开祭祀,祭祀前将完成交易。”
齐天笑着问:“还有呢?”
“没了!没了!”岛屋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