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有出现,第三天没有出现。
事情很明显了。
小林就是那天的客人,她两手空空,不可能是送文件的。
家里只有彭辉一个人。
同一个公司,小林出现在这里,去谁家非常明显。
但没有更确切证据的事儿,你也不能就这么盖章,免得污蔑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
薛丽面无表情的看完,又看了一遍,这一次用手机拍了下来,随后关闭视频跟一边在忙其他事情的工作人员说了谢谢,礼貌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薛丽把视频发到群里。
“那天的确有客人去,是小林,彭辉公司的总经理秘书。”彭辉是副经理,俩人又是一个战壕里的,这关系足够亲密了。
可显然两人不仅仅是工作上的亲密,生活里好像也很亲密。
她以为自己才是彭辉最亲密的人,可小林去他们家这事儿,彭辉是一丝一毫都没有透露过。
周纯震惊地回复了一串句号:。。。。
别说薛丽震惊无法相信,周纯也很震惊,在她眼里,彭辉好到挑不出错,给钱又体贴,从没跟薛丽红过脸,去哪儿都惦记着,发短信打电话,这些她和文卿都看在眼里。
就这么一个在外人眼里十足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爸爸,忽然出轨了,外人也难以相信。
可这同一个公司的漂亮小姑娘从电梯里出去,那一层还是彭辉的家,除了去彭辉那,还能去别人家?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文卿看完直接问: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薛丽:说实话,有点恶心。
她没说眼泪止不住的流,心脏疼的难受,成年人总是将许多事情轻描淡写,饶是闺蜜,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
文卿:想哭也正常,不用忍着,这么多年感情,如果是我,也受不了,肯定会情绪崩溃,毕竟朝夕相处那么多年,怎么会无动于衷,你哭过后整理一下心情,该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整理好了,先去父母家带你妈去打吊针,晚上我下班了,我们再合计合计,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周纯弱弱地询问:不过就一个电梯视频,其他的都是小鸟说的,就能拍板认定彭辉出轨吗?
文卿:急什么,这不是晚上想对策找更硬核的证据吗?总不会就凭这个去打彭辉的脸,让他解释下吧?不急,慢慢来,看样子,俩人好像搞了很久。
薛丽没回复,她的确情绪有些崩溃,独自一个人坐在没人的地方深呼吸了好久,脑子里都是谈恋爱时候说的那些话,什么有喜欢的人可以告诉我,好聚好散,不要把别人当傻子骗,她薛丽绝不纠缠不清,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可现在,她有孩子,孩子也喜欢爸爸,而她的丈夫身上忽然有了瑕疵。
她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可彭辉还是背叛了他们的感情,有了别人,还把她当成傻子一样蒙骗。
恋爱时候的那些承诺像笑话,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彭辉早就忘了,也根本不在意。
这件事还不是自己发现的,是家里的鹦鹉告诉它的。
从它只言片语的嘴里获得一些信息,从而发现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些奇怪的片段串联起来,百分之九十可以确定彭辉一定和小林有什么。
不然怎么解释鹦鹉的那些话,还有小林作为总经理的秘书突然跑到副经理的家?
薛丽拍拍脸,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去质问彭辉,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在机场候机了,到时候应该会给她发个短信。
刚好他不在家,孩子也不在家,她有很多时间可以处理情绪,挖掘更多证据。
薛丽回去后闷声不吭,先去儿童房把所有东西大换洗,床上的毛绒玩具也全丢洗衣机重新洗涤,弄完这些又耽误了一个小时,中午饭都没去父母那边吃,在电话里说不去吃午饭,睡个午觉再过去。
其实薛丽根本没睡午觉,她和文卿通了个电话。
“我帮你在网上买了两个同城快送隐藏摄像头,联网可以用手机查看视频,是个花瓶样式的,就放在柜子上,刚好可以看到你家的玄关还有客厅,另外一个你放在儿童房。”文卿做事一向干脆利落,绝不拖拉。
“好,什么时候到?”薛丽中午调整许久的情绪,现在才能在姐妹为她支招的时候语气平静的交流。
“明天中午之前。”
“行”薛丽语气顿了顿,低声对文卿说,“文文,谢谢你。”
“知道你不管心里舍不舍得,最后还是会和彭辉离婚,但我不想让他这么轻松的就和你离婚,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虽然过错方在离婚这件事上并不能做到让对方净身出户,可也能多分一些,为了孩子你也不能要面子地说钱都是他挣得,你不要什么的,你为这个家庭的付出是一样重要的,我这边给你安排一个特别厉害的女律师,她非常擅长打离婚官司。”
薛丽有文卿这个好朋友引着,理了理头绪,刚和文卿聊完,周纯就打了电话。
她在电话里说:“丽丽,那你国庆还去北方吗?你要是不去的话,到时候你妈妈身体好点了,你就来我这里,我叫上文文,给你们做好吃的,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