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就吃了,也不会说什么。
两人坐下后,周霞给他们盛饭。
“我看馒头那脸肿的有点厉害,给他弄点药吃吧,老三家的黑子不也被蜇了?”
刘贵接过饭碗,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腊肉,嚼着说,“一会儿我去问问老三家有没有药,给馒头要点,小狗子也吃不了多少,肯定有剩的。”邻里之间有的小东小西,互相借着也正常。
馒头中午也吃的米饭,米饭刚蒸好的时候周霞就给他弄一碗放在旁边晾着,这会儿早不热了,但他哪有胃口吃,脸因为肿,胀疼胀疼的。
吃过饭,周霞看馒头没怎么吃,而且都不爱动了,叹了口气,起身又去菜园附近揪了一些薄荷,揉碎了一点点覆盖在他的右脸上。刘贵这会儿也已经要了药回来。
本来要掺在米饭里给馒头吃,周霞看到说,“米饭他都不吃,直接喂给它看看,能不能直接吞了。”
抗炎药只要了一半,就这半片都不敢全部喂,刘贵特意又将这半块分开,留一半,然后把另外一半放在手上递给馒头,刚准备语重心长哄馒头吃,馒头自己跳起来抬起爪子,伸头过去,用舌头把药片直接舔到嘴里吞了,吞完还去属于他的小水桶里喝水。
刘贵一愣,周霞也是一愣。
“得,不用忽悠就自己吃了,他肯定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吧,不然怎么吃的这么快。”
刘贵闻言,拍拍手站起来,笑呵呵地称,“没准他知道这东西对他好,所以才吃。”
周霞把那剩下的四分之一药片放到窗台上,“剩下的晚上再给他喂。”
刘贵洗洗手,擦擦脸,“行,睡吧,眯一会儿下午还要去地里干活。”
周霞拿起毛巾拧了拧擦擦脸说,“下午我跟你一块去。”
“嗯。”
两口子抓起不想午睡的孙子们回堂屋,叫上馒头,关上门午睡。
馒头知道这是抗炎药还能拒绝,马不停蹄就主动吃了,吃完后还逼着自己吃了几口米饭,怕不吃东西不利于恢复。
他可不想因为被蜜蜂蛰而丢了小狗命。
吃完后跟着他们一块回堂屋,贴着墙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下午醒过来,馒头觉得似乎没那么难受了,之前他嗓子还有点不舒服,现在感觉好多了,脸也只剩下胀,没有特别疼的感觉了,看来还是得吃药,当然薄荷的作用也是很大的,每次敷完都特别凉爽。
有精神一些后,去院子里把米饭又吃了一些,再喝点水,把中午没吃完的黄瓜吃了,补充维生素。
周霞拿着锄头,看到馒头有精神了一些,知道吃东西了,跟刘贵道,“不错,有效果了,主动吃饭了。”
刘贵扛起锄头和周霞一块往外走,堂屋里的金宝和银宝还在睡觉。
“你在家待着吧,刚好陪着金宝银宝,别去地里了。”外头可还有点晒呢,虽然都快四点了,但地里的活也不能不干。
俩人说着话,戴上草帽离开。
下午馒头没出门,四点半的时候黑子自己跑过来了,它脸也还肿着,只是没有第一天那么厉害,比起馒头好多了。
馒头一看到黑子就想咧嘴笑,但刚咧嘴,脸就开始疼,立即恢复面无表情,黑子显然也想咧嘴,但估计跟馒头一样有点疼,于是都维持着面无表情,但看它那螺旋桨尾巴就知道,它状态不错,欢脱的很,不然也不会跑来找馒头。
“汪呜——”黑子轻缓地叫一声,算是打招呼。
馒头则走过去用爪子拍拍它的背,算是回应。
馒头一碰它,它立即躺地上,就跟按了按钮一样,抬起爪子,面无表情的卖萌。
这在馒头眼里的确是在卖萌!
而且肿着脸卖萌真的人让人想狠狠揉一下,可惜了,他这爪子也揉不了黑子这小黑背,只好意思意思的汪汪一声,不显得那么尴尬地转身去喝水。
黑子的视线跟随着馒头,身体也从左翻到右边,看到馒头去喝水了,颇有点“你咋跑了”,嘴里小声哼唧一声翻个身爬起来,也凑过去在小水桶里喝水。
因为脸肿了,干什么都轻柔的很,生怕动作猛了牵一发而动全身。
以前是两个小狗头凑在一起吃东西,现在是一左一右肿了脸颊的小狗头凑在一起喝水,说凑也不准确,因为两只狗中间都隔着一点缝隙,不敢碰在一起,怕不小心撞到脸,疼。
有小伙伴陪着,馒头怕吵到屋里还在睡觉的金宝银宝,主动钻过门缝去院子外面,在院门口卧下来,小黑也钻出来,在周围转了一圈,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才卧到他旁边,趴下后就一直想跟馒头玩闹,爪子不停拍打馒头,但动作又不敢像之前那么大,妥妥又菜又爱玩。
锅盔远远从过道出来,它先拐弯去了小黑家,没看到小黑,又去了刘家,在刘家院子门口疑惑地看一眼小黑和馒头,像是忘了它俩,一脸陌生又狐疑地打算转身离开,一脸“这俩狗是谁,新来的?”
直到小黑主动冲准备转身离开,已经扭头的锅盔叫了一声,锅盔才收回脑袋,眼珠子透着惊讶地看着馒头,再看看小黑。
似乎慢慢想起来小黑了,可这个脸上肿大膨胀,还绿唧唧的狗子是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