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幸运最低的那个人过。】
祝槐沉默了,你这针对还能更明显点吗?
过就过。
[阿维丝(祝槐)]的幸运检定,11/25,困难成功。
KP:“………………”
这他喵的离谱啊!!!!!
祝槐有样学样,“嘻嘻。”
南风看不见骰点也不妨碍他跟着傻乐,笑得司机都在后视镜里多看了两眼,然后忍不住默默又加了一脚油门。
狗KP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宽敞的柏油马路上全程畅通无阻,连一个红灯都没有遇上,等到在教堂门口的路沿边停下,两人动作迅速地跳下了车,付了车费之后又塞足了小费,只求让司机赶紧带着他的车消失个无影无踪。
司机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要求,乐滋滋地拿着丰厚的小费走人,老式出租车的尾气刚消失在街头拐角的下一秒,他们就从另一头窥见了那辆熟悉的面包车。
面包车减速后摇摇晃晃地在他们身边停下,门锁弹开后,汤尼第一个下来,挠着头笑道:“两位没等太久吧?”
祝槐和南风异口同声:“没有没有。”
连两分钟都不到呢。
“诶那就好,”小导游乐呵呵地说,“看来赶得正好,那咱们进去吧,我也提前跟神父打电话说过了。”
一个地区的文化风貌如何,看它的宗教建筑当然是最一目了然的方法之一。
可能因为人口并不是很多,泉城这座小教堂确实是小了点,但历史仍然在它身上留下了光辉的色彩。午后阳光在塔楼尖顶上反射出耀眼光点,余下则尽数洒向了那些巴洛克风格的精致雕饰,他们踏上一级级台阶,只是祝槐的注意力落在了别的地方。
她用余光去观察汤尼的一举一动和神色,发现他果真与这两天其他相处的时候相比并没有任何异样。她也只来得及用几眼来打量,这位领头的导游很快推开大门,让教堂内部的光景映入眼帘。
泉城本地教堂不算出名,当地居民大多又都在忙着操办亡灵节,会在这时候来的就只有寥寥一些游客和信徒。
正在低声与人谈话的神父随着大门开合而带来的光暗变化投来视线,在看见他们进门时跟对方说了句什么,也友好地笑着走了过来。
神父得有个五六十岁的年纪,身着肃穆的黑色长袍,一双浅褐色的眼睛里满是平和,连脸上的每一道笑纹都更显出和善。
一行人里只有卡洛琳在进门时蘸着圣水划了个十字,神父也毫不在意,依次和几人打过招呼后又道:“各位随意,不必拘束,我还需去问候别的弟兄姐妹,还容我请退。”
他们当然是表示不介意,神父便从善如流地走向了其他信徒和游客,而之前留在原地那个,也随着神父走来的举动看过来了一眼。
南风:“……”
祝槐:“……”
不是,怎么又是你?
金发青年显然也认出了他们,他脸上还挂着那种有些捉摸不透含义的笑意,却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只是驻足看了神父那边一会儿,然后就往教堂侧边上的小门走去。
以他们现在的身份肯定是去不了那边的,教堂里又实在没有什么可看的,除了真祈祷了一番的卡洛琳,其他人都肉眼可见的无聊。而南风……祝槐之前的话放在这,他只好装模作样地研究起了彩绘玻璃上的图案。
所以当汤尼试探着问他们要不要去吃午饭——虽然以时间而言已经接近晚饭了——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们也不算饿,广场上有好些味道不错的小吃摊点,每个人都垫了点肚子,也能当成半顿午饭了。
但总比把时间都花在这里强!
“嗨,我想打听一件事。”
趁着汤尼在跟手机那头讲话,祝槐走到了唯一一个不忙的队友旁边,“汤尼是一直跟你们在一起的吗?”
身材高大的男人看她一眼,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来跟自己搭话。
“是,”他惜字如金,“怎么了?”
“……没什么。”祝槐皱眉,“就问问。”
她又走开了。
刀疤:“?”
汤尼跟司机打完电话,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
“车开去加油了,”他说,“可能还有几分钟,再多等一会儿?”
“咱们往那边走走也行嘛。”
祝槐笑眯眯地建议:“虽然节省不了多少时间,但也可以当散散步。”
来的时候没有好好看过教堂周围,当然得现在创造机会了。
跟她一边的南风马上附和,刀疤满脸漠然,卡洛琳也没意见,这提议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通过了。
天色之间已经能隐约看见一点夕阳的晖光了。
教堂外是一片片平平整整、无人践踏过的葱绿草坪,马路旁的步行道蜿蜒通向远处。这附近的游客还是不多,所以当他们走近不远处来回晃荡着的那人时,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并非其中之一。
南风率先“咦”了声。
这下其他人也都看过去,老头跛了条腿,在原地背着手一摇一晃地兜圈,嘴里哼哼唧唧地念叨着什么。
他头发掉了不少,一会儿就挠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