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赵庭玉与连城山年轻时都是侠客,大师哥周镇崖和三师妹绰号叫做秋水凌燕。
二师哥连城山绰号夺命连环,这小师弟赵庭玉也有个绰号唤做催命阎罗。
几人师出同门,情同手足兄弟,彼此之间尊敬有加,后来因为某事,逐渐开始分崩离析,几人破裂,各自奔前程。
再后来赵庭玉上下打点,买了个官职,不在舞刀弄枪,而是钻研起笔墨纸砚,在仕途的路上步步高升。
而连城山早前做了杀手,依旧在江湖之内,后来年纪大了,主张一些江湖内的事情,资历也因此变得深厚,凭借一手飞环,被江湖人排在渤海国六大高手之一。
赵庭玉与连城山两人虽是故交,可关系早已不复从前,谁也没去拜访过谁,若不是今日发生此事,恐怕二人再也不会见面,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罢。
此时的二人心中各有各的疑虑,也各有各的烦忧,各有各的鬼胎,各有各的算盘。
“连二哥,实不相瞒,我那小女被三个贼人掳去,现如今生死未卜,既然二哥执意要走,兄弟我今日便不在挽留。”
赵庭玉也怕连城山知道藏心剑在此刻他手里,转移话题打个岔。
“三个贼人?是何模样。”连城山一听是三个人,顿时猜出原委,知道一定是风满楼三人。
“我也不知那三人是何模样,不碍事,小小马匪,不足为惧,不足为惧。”
赵庭玉强边笑着说,边往外让连城山。
连城山此时也有些犯了难,是去追赶雌雄鬼煞和风满楼,还是留下来探明真相,因为他相信赵庭玉一定知道藏心剑的下落。
……
再说那蔡捕头,原来那位官兵放走雌雄鬼煞之后,蔡捕头领着一队人马赶到。
“跟上。”蔡捕头在马上对着众人喊道。
众人七七八八的跑步跟在身后。
“捕头快看,那不是小姐的马车么?”其中一个衙役道。
“驾~”蔡捕头摧马上前,车内早已无人。
“你们一队去那边,二队去那边,其他人跟我来。”蔡捕头吩咐着衙役们。
这些衙役们屁颠屁颠的跑了十几里路,早就累了,他们心里都清楚,若是找到小姐,功劳也不归他们,若是找不到他们也不用背锅,所以没一个人真心在乎能否小姐,都是假模假样的搜索。
“找找找,要是把小姐嫁给我,我仔细找找还行,就算是找到,这小姐也不知道将来便宜哪个王八蛋。”
一个衙役嘟囔着。
他旁边的衙役对着他说道:“你丫甭做那春秋大梦了,也不撒泡尿照照,瞅你丫那操性,老爷会把小姐给你,呸。”
“不给我,你也捞不着。”
“哥们不需要。将来哥们转正回家后,入的是文职,大户人家的小姐有的是,气死你丫。”
“这跑了十几里路,累都累死了,哪有闲心找人啊。”
“得嘞,抽袋烟,一会见了蒋头就说没找到就拉倒了,赵老爷他要是有本事让丫自己找去。”
几位衙役,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扯着闲白。
这赵庭玉手下有两班捕头,一位姓蒋,叫蒋正中。
另一位就是这蔡捕头,蔡捕头本不姓蔡,是从临县徐家过继而给蔡家的,单名一个坤字。
……
再说此时,赵庭玉命令手下去找蔡坤,众人领了命。
“二哥,还是屋里请吧!”赵庭玉伸手请让。
两人迈步进屋,依次落座。
“二哥,这些年都忙些什么?”赵庭玉看似很关心的问道。
连城山心不在焉,随口答道:“没什么,还同从前那般。”
“我怎么听说连二哥,自从那次之后,武功增进,现在都入了黑龙府邸了。”赵庭玉说罢,推过去一碗茶。
连城山伸手接过茶杯,依然心不在焉。
“唉!都是生活所迫,生活所迫。”
那赵庭玉听完,放声大笑:“哈哈哈,好一个生活所迫,二哥好一阵情趣啊。”
连城山故作没听见,也没回话,刚要举起茶杯喝上一口,茶未入嘴。
“哼,我看连二哥是为了藏心剑吧!”赵庭玉直接切入主题,说罢站起身来。
连城山手中一抖,茶汤险些漾到衣服上。
“二哥慌什么?你我曾经兄弟一场,小弟岂会不知连二哥的心思,我俩曾经好歹也有些情分,二哥的事包在我身上了,二哥只管开口就是。”赵庭玉说话时神情略显傲慢。
连城山听完此话,才稍有醒悟,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凉茶。
连城山喝完,冰冷的说道:“哼,既然曾经兄弟一场,你如今又要讲什么情分,要不是当年你与师妹的苟且之事,师父他老人家也…师兄也不至于……”
“连城山你他妈可不要血口喷人,师姐与我情合,你情我愿,哪里来的苟且之事。我看师哥好健忘啊,师父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比我清楚。”赵庭玉说完捋着胡须,度步到门口,背对连城山。
“哼!我看师弟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大哥是怎么死的,难道师弟就忘了吗?”连城山说完又抿了一口茶,吧唧着嘴又道:“好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