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那连城山正要折磨风满楼突然出现一男一女。
这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雌雄鬼煞二人换了装束,易了容。
那麻鬼开口问道:“我二人刚刚到此,听见你这院内吵吵嚷嚷,你这地窖里关的什么人啊?”麻鬼说完用手指了指地窖。
连城山实话实说,道:“属下正想给主公禀报此事,既然使者来了,那就请使者转达于主公。”
雌雄鬼煞准备将计就计,借坡下驴,拿出那封信给连城山。
接过了信,看了看正是自己写的那封,连城山照实说了来龙去脉,对藏心剑却只字未提。
鬼煞二人心知肚明,怕露出马脚,并未主动问及藏心剑。
麻鬼心想道:老乌龟还挺阴险,那我就先带走这少年问出招式,之后再从长计议。
麻鬼道:“好,主公派我二人来就是为了此事,你将他交与我们带回去,我们也好复命。”
连城山虽有疑惑,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照做,将风满楼从窖里打捞上来,交与二人。
“我已将这人锁住琵琶骨内力散去,二位使者,请先带去与主公复命属下随后就到,有劳了。”
“好,有劳了。”鬼煞二人异口同声答道。
临走时,连城山好像想到什么。
“二位使者且慢,老夫还有一事。”
“什么事?”鬼煞二人心中一惊。
“额…那属下可就说了。”连城山道。
“说罢,但说无妨。”麻鬼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的说道。
“老夫有一徒弟,名叫贾愚,早间去往黑龙府捎去信件,如今还不见回还,请问使者我这徒弟如今身在何方,我这个做师父的有些挂念,还请两位明示。”
那魅影夜叉从腰间扔出一块玉佩来,脱口而出说道:“是这个吗?”
连城山接住玉佩一看,这正是贾愚的玉佩。
“你那弟子在黑龙府住的好好的,明日自会回来。”麻鬼解释道。
连城山心中顿感不妙,这徒弟天性聪颖,不可能将我送给他的玉佩转交别人,况且贾愚也不是多么大的人物,黑龙府怎么就把他留下了,再说那黑龙府也从不轻易留人,就是自己去了也只能被人看管着住上一晚,这贾愚从未去过为何要留他,难不成这二人……
连城山想到此处,心中起了疑,一把抓住风满楼,问道“额,主公向来可好?”
“挺好挺好!”麻鬼只能如此回答。
“听说主公最近纳了新小妾,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子?”
“这……”夜叉有些吞吐。
那麻鬼的大脑飞速旋转,赶忙辩解道:“嗨,主公的小妾啊,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不过看那女子长的标致极了,自然是大户人家的姑娘。”
“二位还请出示龙府令牌。”连城山的神情有所变化。
雌雄鬼煞互相看了一眼,使了眼色,心中都明白,自然也拿不出什么令牌。
“我们出来匆忙,只是奉了主公命令,未曾携带令牌。”雌雄鬼煞搪塞道。
“既然二位使者未能出示令牌,只怕是带不走此人了。”
一见拿不出令牌连城山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这两人肯定有诈。
“既然你质疑我二人身份,那就请你跟我们一同前去,亲自面见主公。”麻鬼说这话时,语气生硬的很。
连城山道:“面见主公?我自然是敢,只怕二位不敢吧!竟然想欺诈老夫!我家主公乃是当朝一等宦官,自幼入朝伺候皇帝陛下,习得至阴之功,生平从不见女色,何有纳妾一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来招惹我的麻烦。”
连城山猜忌二人是风满楼的同伙。
魅影夜叉一步一扭的向连城山妖娆地走过来,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勾了勾连城山的下巴,另一只手搭在连城山的肩膀山。
“哼,你这骚狐狸精,给我滚开。”连城山骂道。
魅影夜叉以为连城山跟他徒弟贾愚一般好色,想用她的色诱术,没想到连城山不吃这套,骂了一句,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魅影夜叉连连后退几步,被赤发麻鬼拦腰接住,顺势搂在怀中。
赤发麻鬼眼见事情已经败露,也不准备在隐瞒什么。
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这腌臜泼才,不错,我们自然不是什么府的使者,差一点这狗贼村夫就相信了。既然如此我二人也不在隐瞒,只是……”
“只是什么?”连城山紧忙追问。
“只是可怜了你那色鬼徒弟。”魅影夜叉一脸无辜的说。
连城山一听徒弟,接连追问。
“我那徒弟怎么样了?他还好吧?你们把他关在何方?”
“关?你那徒弟可不比你,他没禁住诱惑自饮了一壶掺了麻痹散的酒,走的很安详,如今吗,已经化作一缕青烟,飘向远方了。哈哈哈。”
连城山勃然大怒,青筋暴起,仿佛像一只刚出牢笼的猛兽一样。
“好哇!好哇!竟敢冒充使者欺诈老夫,又害我徒儿性命,我今日就叫你们血债血偿。”
言毕,连城山汇聚内力,爆开衣袍,露出绣满刺青的上身,摆好架势,势必要杀死二人。
“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