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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自己是侥幸才破了玲珑宝塔,那他自然是想要弄一件,说不定连六圣都能一起给收拾了。
“帮你炼制出来凭你目前的修为也驾驭不了…”妖若仙沉默一阵,最终摇头道:“这和材料充足不充足没关系,这不是凭一人之力能炼制出来的东西,除非我修为能达到金莲境界,也许还可以试一试…不,如果想凭一人之力炼制出来,怕是金莲境界的修为也没用,关键是我如今的空间领悟能力还远达不到那个地步,无法炼制出玲珑宝塔内里那么大的空间,仅此一项,我就输了,彻底输了!”
话到最后,脸上浮现的惨笑之意越浓,甚至显得有些凄凉。
苗毅回头左右和千儿、雪儿相视一眼,明知顾问地试探道:“输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输了什么?”
“哎…”妖若仙徐徐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本不想说,不过目光扫过千儿、雪儿后,又略微怔了怔,最终目光落在了苗毅身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一字一句道:“我本名子阳,乃玲珑宗弃徒,玲珑宗掌门莫名是我授业恩师!”
千儿、雪儿面面相觑。苗毅却是大感惊讶的样子,失声道:“子阳先生?”他赶紧拿出了麒麟枪指着尾端的匠师藏名问,“真的假的?我这次去玲珑宗恰好听说了子阳先生的事,想到了你给我炼制的法宝上打的名号。还以为你是想借别人的光…你确认你不是冒牌的?”
“冒牌?”妖若仙怅然道:“我冒谁的名不好,为什么要冒一个玲珑宗弃徒的名号?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玲珑宗弃徒子阳!”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屁话!先把‘妖若仙’这个名字解释清楚了再说!苗毅懒得打击他。继续一脸震惊道:“你真是玲珑宗的那个子阳?老妖怪,我可是听说那个子阳乃是在玲珑宗进行的一场玲珑宗掌门继承人炼宝比试的时候输给了自己的师兄,后不服输,大闹玲珑宗,才被逐出师门的。”
千儿、雪儿很无语,发现大人还挺会装的,明明知道。还能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放屁!谁说我输了!”妖若仙可谓陡然拍桌而起,面露狰狞,恨得牙痒痒道:“这背后若不是有人搞鬼。我才是玲珑宗掌门的顺位继承人!”
苗毅立刻追问道:“什么人搞鬼?搞了什么鬼?”
妖若仙差点脱口而出,可最终还是强忍住了,一双拳头紧握,脸上透着悲愤。
苗毅淡然道:“老妖怪输就输了。当着你两个女儿的面。认输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她们也不会看不起你,我们又不会出去帮你乱说,大家相处这么多年了,我们什么时候害过你?”
此话一出,妖若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见两个女儿都正盯着自己,一张老脸可谓涨得通红。悲愤吐字道:“我没输!最后决赛,玲珑宗给了我和我师兄项百亭相同的材料。以此决以最后胜负,我炼制了一件‘捆仙索’,而我师兄项百亭炼制了一件‘四季如春壶’…不错,论两件宝物的炼制技艺,我的‘捆仙索’的确不如项百亭的‘四季如春壶’,可关键是那件‘四季如春壶’我曾无意中在我师娘的书斋里见过一次,一模一样,连纹饰上的一些细微结构都一模一样,岂能瞒过我们这行人的眼睛,根本不是项百亭决赛临时炼制出来的,乃是我师傅所炼制,送给我师娘的礼物!我不是败在了项百亭的手上,而是败在了我师傅炼制的法宝手上,他们却欺我不知!”
苗毅大惊,和二女相视一眼后,也站了起来,惊讶道:“我听说评比乃是当众进行,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当众揭穿?”
想起那段往事,妖若仙犹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握拳,指尖紧陷肉内,颤抖着邋遢胡须,宛若泣血悲鸣,嘶声道:“正因为是当着众人的面,我才有冤无处伸,师傅待我恩重如山,叫我如何能当众毁他名声!真要闹得那般,毁了玲珑宗的名声,我就算赢了,又如何在玲珑宗立足?”
苗毅冷哼两声,眼含煞气道:“你左右都无法在玲珑宗立足,又何须管他这些,我听说你当时连命都差点丢了,为何便宜那些贼子,一群蝇营狗苟之辈,当杀之!”
妖若仙泪洒衣襟,老泪纵横摇头道:“其实我知道,那不是我师傅的意思!是我师娘看不上我,嫌我长的丑,不如项百亭长的好看,也不如项百亭更讨人欢心,所以一直不愿我和师妹太亲近。那次的掌门继承人比试,谁都知道,胜者将会成为师傅的乘龙快婿,那件‘四季如春壶’是在我师娘手上的东西,为什么决赛的时候会出现在项百亭的手中?我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出是什么原因啊!”
“爹!”千儿、雪儿也跟着伤心流泪,跟着哭了起来,一左一右拉住妖若仙的胳膊,父女三人哭成一团。
苗毅面浮杀气道:“莫非你就愿意如此便宜他们?”
“我好恨呐!”妖若仙捶胸悲呼:“他们若不想我取胜大可以跟我直说,我自会知难而退,可他们不该为了扶项百亭上位搞出这么一场‘公平’比试,让我当众出丑!为何要把我当众一脚踩在地下给他项百亭正名,为何要踩着我给他项百亭增光添彩来证明他项百亭才是玲珑宗最优秀的弟子?连师妹都以为我是输不起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