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洋学长差点掰弯,但学长的手术刀让他更加撸直了自己的取向!直挺挺到不能行!
……其实,就是,美人嘛,谁能不喜欢美人呢?
然而在场的三位女士却是均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只不过都善良地没有把满腹的槽点倾吐出来。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尽是槽点的阿尔菲利却还在继续追忆着自己的似水年华:
“前辈他学业完成后就立刻回了日本,一别都已经十二年了,不过东方人本就衰老得慢,想必现在依旧魅力十足吧。也不知道前辈成家了没有,要是前辈有个继承了他美貌的女儿的话,说不定我会很乐意等小姑娘慢慢长大哦~”
三位女士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个纯颜狗!!!
安娜:“……”,果然还是她的费佳有内涵!
笹川京子:“……”,虽然青春期时她也看过一些大叔配萝莉的电影,但是她只能接受纯爱版的,这位医生,总觉得加入了替身元素呐。
奥萝拉:“……”,闭嘴吧,不要再给意大利丢脸了啊!
伤口处理好后,奥萝拉刚刚把自己的衣袖放下来,便感觉脖子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痒痒的。
伸手一拍,发现是只蚊子。
看着这只在自己掌心躺尸的蚊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看到这幕,安娜出声道:
“原来意大利冬天的蚊子这么多啊,还是说,医生你需要好好消毒保洁一下这间医务室了?”
“远道而来的客人还请不要误会,我们意大利绝对不是个盛产蚊虫的地方,冬天更是不会。”
阿尔菲利语调夸张地一唱三叹着,然而与安娜对视时,那总是让人感到有些轻佻的眼神似乎也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是吗?可是昨晚在城里的一家餐厅吃饭的时候,我就被围着我飞的嗡嗡嗡的蚊子骚扰到了啊,虽然我也有对讨厌的蚊子进行制裁。”
安娜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口吻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昨晚发生的再琐碎不过的小事。
只是如此讲述着,却是让阿尔菲利一时间判断不出她口中的“骚扰她的蚊子”,是指昨晚在餐馆里上前搭讪的他,还是指他昨晚喝多了的状态下不小心放出的三叉戟蚊子。
果然,撩危险的美人虽然会有性命之忧,但是……刺激啊!
……
确认已经不需要更多的医疗帮助后,三位女士也离开医务室了。
笹川京子再次向救了她们的安娜和帮忙处理伤口的阿尔菲利表示感谢,同时也向最先救她并且因此而受伤了的奥萝拉表达了谢意和歉意。
奥萝拉却是摇了摇头,表示这是自己的职责所在,而且只是一点小伤罢了。
安娜是最后一个离开医务室的,走出医务室的那一刻,身后站着的阿尔菲利突然开口,玩味的语气中似乎隐隐多了几分严肃:
“安娜小姐之前在走廊上见到我的时候,似乎只是惊讶于和我这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又相见了,但是对于我是医生这件事一点都不意外呢。昨晚,在餐馆里,你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是为了看清我小臂上的那些纹身,还是为了……通过我的手,判断出我的职业呢?”
“也许,我只是为了给你一个警告呢?”
并没有因为阿尔菲利气场上的改变有所动摇,安娜转过身来看向他时,神色一如之前。
只不过这话,让阿尔菲利感觉自己的手腕也在隐隐作痛了。
心中再一次感慨俄罗斯女人的彪悍,并再次忍不住怀疑……她那个病弱的丈夫,在床上,真的不会被虐/待吗?他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在客观地提出合理的质疑!!!
“警告?不至于吧,我当时只是想请你喝杯酒、再聊聊天罢了……”
“当着一位丈夫的面,这般搭讪他的妻子,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所以呢?”
“所有挑衅我先生的人通通去死。”
“……”
阿尔菲利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同情那位柔弱的俄罗斯男士了,话说,那位男士……不会是被,强迫的吧?被迫去服侍这么一位凶悍危险还隐隐有些病娇的女人。
好可怜。
虽然阿尔菲利的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一大串霸道女王和她的契约囚/禁柔弱小奶狗之间的浪漫狗血爱情,但当下神志还是清醒的,重新把话题带回了原本他所问的事情:
“好了,好了,说回我的职业,安娜小姐除了判断出我是医生外,还有没有发现我的其他职业呢?比如说……哼哼,我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另一重身份。”
“医生,请问你多大了?”安娜斜睨了对方一样,话语中无不透露着对其是否中二期还没结束的质疑,只是随即又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回道:“或者说,医生你其实还是个Mafia?不过这也没什么可稀奇的,毕竟不是都说意大利遍地都是Mafia吗。”
“……哪有遍地都是Mafia,这都是对意大利的刻板印象啊!”
“原来是这样啊,刻板印象果然容易造成误解,所以意大利人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菠萝披萨咯?”
“披萨上放菠萝是疯子才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