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警监,现在是法律社会,你不要以为你出身自特殊部门,就能为所欲为!就算是特殊部门,杀人也是犯法的!我,我不过就是玩了几个小丫头而已,而且她们都是自愿让我玩的!她们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大不了,你就抓我回去!我一没给钱,二没有强迫她们,就算上法庭受审又怎么样!”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郑治国竟然也梗梗着脖子强硬了起来。
他显然是不在乎和那个吴明妃或者三个被洗脑到就只知道“修行”的女孩儿当着我的面来一次的。
可是这个我并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任何灵气的家伙应该很清楚,他们口中的修行,实际上就是玩女人罢了,其他都特么是虚的。
于是乎我那说在前面的丑话,就显得非常的凶残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因为父亲的关系,郑治国是隐约知道我们这个部门存在的,加上我刚才展现出来的那几手,别人要说检验他的修行成果可能是虚的,可是我说出来,那就肯定是真的。而我说要杀他……那可能也是真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承认了你是个骗子,只不过是借着密教的名义玩弄女性了?好,很好,你早这么说,不就什么齐了?”
我冷笑着走向了郑治国。
“陈警监,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郑治国开始缓缓的后退,只不过他后退的速度始终赶不上我前进的速度,眨眼的功夫,我就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一根银针刺进了他胸口的膻中穴。
“你,你要干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动了?你放开我。陈警监,求你,放开我。这个明妃会的上师不止我一个,在整个石嘉市里足有十几个的,你没必要非用我开刀啊。我,我父亲也是你们警务系统的,我是律师,您以后一定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对了,我还有钱,我有很多钱,只要您答应,我现在就给您写一张一千万的支票!陈警监,我……”
“晚了。”
我一只手拎着郑治国的后脖领子,朝着那尊只剩下南佛的欢喜佛像拖了过去。
“你如果只是行骗,或者说只是找几个失足妇女来玩,这事儿归扫黄的管,我管不着。可是你假借密教的名义,做出这种洗脑骗色的龌龊事儿,我就非管不可了。”
“陈警监,你……你怎么看都不是密教的吧?就算我假借密教的名义,把密教的名声搞臭了,对你也只有好处吧,都是混一个圈子的,谁希望别人比自己好啊?陈警监,两千万,两千万你看行吗?”
郑治国越来越慌张了,他似乎已经隐约猜到我要做什么了。
“起初他们杀害犹太人,我没有站出来,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杀害公会成员,我没有站出来,因为我不是公会成员。后来他们杀害圣光教徒,我没有站出来,因为我是道教徒。最后他们冲着我来了,而这时已经没有人能为我站出来了。看不得别人过得好?我们修行者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些神棍给搞臭的。而且,那三个女孩儿的人生,已经被你彻底毁掉了。我不知道你给她们用的什么药,看那样子,对脑子肯定有影响。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而我们的法律,有时候对坏人实在是太仁慈了。”
说话的功夫,我已经站到了男佛像的腿上,把郑治国高高拎起,对准了佛像上刚刚被女孩儿骑着的那个突起,把郑治国狠狠的按了下去。
杀猪般的惨叫声,立刻回荡在整个地下室里。
可惜的是,被封了穴道的郑治国,除了惨叫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我按照刚刚那个女孩儿的姿势把他固定在佛像上,然后手一挥,手术刀飞舞之间,郑治国的衣服就全都成了碎片,露出了那身养尊处优的白花花皮肉。
“依稀,你刚才听到了吧,你这位所谓的上师自己承认,他就是个借着密教名声骗色的骗子,包括石嘉市的另外十几个所谓的上师也都是这种货色,这个明妃,你还想继续做下去吗?”
没有理会郑治国的惨叫咒骂,我回头走到了依稀的面前。
这女孩儿也是个受害者,好在她还没有走出不可挽回的那一步。现在回头,还来的及。
“我……我……骗子……明妃会……只是一个骗局吗?你也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那一瞬间,依稀好像信仰崩塌了一般,微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低低的呢喃着。
“我是骗了你,但,我不是骗子。我做这些只是为了让你看清楚事情的真相。”
“真相……那重要吗?我需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而是一个心灵上的依托。对,依托,凡是自愿做明妃来到这里的,全都是在现实中经受了各种挫折,让我们无法面对。像我一样,成为一个明妃,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整天沉浸在让自己迷醉的快乐之后,最后死在这里,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好像也是个很不错的归宿……”
依稀的声音越来越高,她的衣裙无风自动,一股阴冷的气流似乎在向她快速汇聚。在说到一半的时候,依稀抬起了头,我发现她的瞳孔放的很大,而在瞳仁之中,有一个很明显的白点。
“唰——”
原本漂浮在空中的手术刀朝着依稀的眉心就飞了过去。好在我及时抬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