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poss摆的是不是很帅啊?
说实话,自从得到了这把钩戟之后,我就总是想好好的摆个POSS了。这可是武悼天王的武器。
尽管有人喷他是只知道杀戮的屠夫,反复横跳的叛徒,但是在那个时代,能够带领我东国族人反抗异族,杀得内外六夷为之胆寒的这位绝世猛将在我看来,就是东国一族的英雄。不接受任何反驳的那种。
“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斩?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斩……”
看台上,坐在椅子中的那人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发怒,相反的,他坐在那椅子上把这句话反复念叨了好几遍,最后,一声幽幽的长叹。
“怎么?刚刚还挺牛气的,什么冒犯天威都给我整上了,看到我这伙计,你们就怂了是吗?”
本来我和伊莉娜就可以随时离开这个梦境,并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现在钩戟在手,大有一副天下我有的豪迈之感,对看台上那两个模糊的人影更没有半点惧意。
“大胆!”
那个站立的人影再次发出一声不男不女的尖细呼喝,抬手间,用什么东西凌空挥舞了几下,一个“火”字随着他的挥舞出现在空气之中,紧接着那人影把手中之物一甩,那火字顿时化作了一条幽绿色冥火组成的火龙,张牙舞爪的朝着我扑了过来。
“你就这点鬼蜮伎俩吗?”
火龙之中蕴含着大量的阴气,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我不太说的清楚的力量,那感觉和钩戟中的一种力量很像,带着一种俯瞰天下的气势。只不过,也仅仅是一丝罢了。
钩戟横挥,戟头狠狠的扫在了火龙的头上,原本狰狞凶猛的龙头在和一扫之下瞬间化作了零散的碎炎,湮灭在空气之中,其后的龙身在龙头溃散之后显然后继无力,在我随手几挥之下,尽皆溃散。
“你就这点小把戏吗?那还真是有点丢人现眼。”
冷笑一声,钩戟上的血煞之气被我更进一步的激发了出来,一抹淡淡的猩红色气流缭绕在我的身旁,一些距离我太近的士兵甚至被这煞气所惊扰,从伊莉娜的安眠曲中醒了过来,然后满脸惊惶的开始后退。这其中,就包括忠叔在内。
“放肆!竟然敢如此藐视天威,咆哮圣庭,今日咱家要是不把你正了国法,王法何在!?天威何在!?”
那站着的身影愈发的愤怒,手中之物再挥,一个“炮”字赫然出现在他身前。
我滴个乖乖,这几个意思?我没看错吧,炮!?刚刚丫的写了个火字出来一条火龙,这些个“炮”字,莫非是要出来一门大炮!?
我勒个去的,武悼天王的钩戟确实猛,但是要是和大炮比,我……我特娘的还真是有点……卧槽!
我的念头还没落下,就见那个“炮”字在那人再次挥手间崩碎为点点的金光,然后……那些金光竟然在看台之上组成了九门多见于老城墙上守城的那种红衣大炮!
这一次我是真的傻了。之前妖魔鬼怪是杀了不少,其中用啥招儿的都有,可是这用红衣大炮的,还真特娘的没见过啊!
这玩意儿怎么破!?炮弹飞过来用钩戟能挡住吗?
“伊莉娜,准备——”
狠吞了几次口水之后,我给了伊莉娜一个眼神。如果这九门红衣大炮能够发挥出现实中大炮的威力,我们是毫无胜算的,只能就此撤离。
“慢!”
就在这时,坐着的那人突然开口,然后挥了下手,原本已经点燃引信即将击发的九门大炮在这一挥手之间,重新化作了点点金光,湮灭在空中。
这是什么意思?开炮之前停火,难道这些红衣大炮就只是一些花架子,为了不让西洋镜被揭穿,所以才在开炮前主动熄火?
“你刚刚说……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斩?”
椅子上的人再次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般洪亮而威严。
这人话语中的威严感让我有点不舒服,而那些恢复了意识的士兵以及躲到边角处的夏家人全都在这人说话的时候跪了下来,做出一副臣服的模样。
就连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夏雨鹂,也有要跪下的趋势,好在伊莉娜在旁边扶住了她。
“是又怎样?难道你也是六夷之一,怕我当场斩了你?”
“放——”
站着的那货又要说什么,却被坐着的抬手阻止了。
“好一个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斩。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此乃东国男儿当有之志。朕甚是欣赏。今日,朕不与尔计较,明晚月上三竿之前,莫要再停留在御苑之中。若明日朕仍再次见尔,必将尔剥皮充草,以正天威!去!”
那人右手一挥,四周的空间顿时出现了一条条诡异的裂纹,紧接着,裂纹瞬间扩大、崩碎,眼前顿时冲忙了迷乱的色彩。而当那些迷乱的色彩散去之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坐在天琴星图中的伊莉娜。
“我们……这就出来了?”
我有点疑惑的问向了几乎同时睁开眼睛的伊莉娜。
“嗯,出来了。看起来,是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家伙强行破除了梦境。”
“强行破除?你的意思是,他并不是那个造梦者?”
“嗯,造梦者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