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孙女朝这边看了一眼,卢开山就把后面的话全都咽了下去,换成了一通臭骂。
卢瑟都被骂蒙了。老爷子平日里那是有多宠溺他啊,除了这次他头脑发热扑倒了妹妹挨了打外,从小到大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哪怕是当初老爷子最宝贝的秘书,他一句想要,也就给了他,现在……不但眼睁睁的看着他挨打,还要骂他?还说不想管他?
“能这么骂,说明除了镇定剂外,还用了麻醉剂啊。这可不好,麻醉剂影响神经信号传导,必须解除。”
说话的功夫,我又是几针,分别刺在了他的右上腹和小腹上。
一开始的时候,卢瑟还在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可是很快他的面部肌肉就开始扭曲,伸手就想把那几根针拔下来,然后就被我两针刺在肩窝,把他的胳膊给定住了。
惨叫声和咒骂声,不受控制的从卢瑟的嘴里冒出来,我倒是并没有封住他的声带,毕竟嘛,对他下手的时候,他要是不惨叫上几嗓子,那感觉多不过瘾啊。
接下来的治疗,用后来卢冰的形容来说,有点惨无人道。
我利用天官灵气进入他受伤的部位进行探查,一点一点把断裂的海绵体对齐,然后……噌噌三根银针下去,把断面两端给固定在一起。
下面破裂的高丸也是一样的,在天官灵气的作用下,那部位开始迅速消肿,然后我以这地方破裂严重唯有,在把伤处严丝合缝的对齐了之后,一针针的刺进去,那拳头大小的地方足足给丫的插了三十多根银针,远远的看过去,活像是在两腿之间养了一只刺猬。
当然,我都把麻醉剂给他解了,更不可能给他使用什么镇痛手段了,整个治疗过程,卢瑟疼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最后干脆吐着白沫昏了过去。
乔二都不忍心看了,捂着脸退出了病房,卢老爷子的指甲都插进掌心的肉里了,唯独卢冰一脸的云淡风轻,似乎卢瑟叫的再凄惨都无法触动她半分。
治疗效果立竿见影,在我的“治疗”结束的时候,肿胀就已经消退了,就算卢老爷子也不得不称赞我医术神奇。
不过我告诉卢老爷子,这些银针要再插三天等伤处长好了才能拔,也就是说这头“刺猬”最起码要在卢瑟的双腿间呆三天,而且因为我故意掐掉了针帽,让银针两头都是尖,这货只要稍不注意,大腿上就会被狠狠刺上几下。
我就不在这里多盘桓了,三天之后,我会亲自把卢冰给他送回来。
在离开病房之前,我还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又烧了一张阴符。之前那股阴气,到现在也都在卢瑟身上缠着,至于这货在阴气的纠缠下能不能活过三天……但愿能吧,毕竟要杀他,最好也是由乐舞灵来下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