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处搭建在森林中的行营。
在营门口,落魄的男人跪在地上双臂被两个穿着带有野兽皮毛的甲胄的士兵反剪,死死的按着。
而那富有人家的男人站在落魄男人身后,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脸上的笑容极其的癫狂。
营门外,一个士兵骑在马上,马鞍上拴着一条绳子,而绳子的那一头,拴着用扫帚挥打恶狗那少年的双手。
少年的身上,有许多伤口,都是刚刚被富人家那个高鼻深目的八九岁小男孩儿用刀子一下下割出来的,鲜血不停的从伤口处向外流淌,四周围着的士兵不停的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嗷嗷”叫声。
而落魄男人的妻子和女儿此时都被撕光了衣服按在营门口两边的地上,那些满脸邪笑的兵卒围着两个女人,毫无怜惜的糟蹋着她们的身子。
那少女走到落魄男人的妻子面前,看着她被士兵们糟蹋竟然还觉得不过瘾,在那可怜女人被侵犯的时候,用脚在女人的肚子上一下一下用力的跺着。
而那小男孩儿则是满脸兴•奋的带着他的大狗跑到了少女身边,他还不懂男女之事,他想的似乎只是那天大狗想咬这少女没咬到还挨了打,于是,他拍了拍大狗的脑袋,又拍了拍少女的脸,那大狗低吼一声扑了上去,在少女的脸上撕咬了起来,只是眨眼的功夫,少女原本姣好的脸蛋就变得血肉模糊,惨叫声几乎连她的喉咙都撕破了……
而在少女的惨叫声中,那骑马的士兵,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战马吃疼发蹄狂奔,一下子就把少年拽到在地,朝着树林之中拖行而去,满是泥土的地面硬是被少年的鲜血画出了一条血径。
我听到了自己拳头上捏出来的骨节爆响声。
“你是个好人吗?你不杀女人和孩子是吗?你看看他们做了什么?你看看这些畜生做了什么!”
缠绕在我身上的落魄男人再次吼叫了起来,而这一次,我竟然不敢再直视他。
“他们杀了我的老婆!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却偏偏让我活了下来!他们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你知道我们全家背负了一个什么样的罪名吗?犯兽!他们说那条狗是皇帝陛下猎场里的狗!我们敢打狗就是犯兽!对陛下不敬!就该这样被处置!”
男人的声音更加尖锐,活像一个太监……不,不是像,在他跟我说话的时候,营门前那个落魄男人已经捂着满是鲜血的下身在地上惨叫翻滚,而原本按着他的两个士兵则是指着地上那块刚刚被狗叼走的肉块狂笑不已。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
让他放过那对姐弟?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