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留下,钱什么的全算他的,气得乐舞灵差点一脚把他踢出去。
蓝心语在过来之后表示了一下惋惜,再次感谢我为她做的按摩,并且表示以后我身边那些姑娘们的安全就交给她了,只要她在南广立着一天,就不会让我身边的姑娘被什么坏人欺负。
就连南哥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了消息,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身还算干净的衣服,带着烧鸡和啤酒跑到了病房,可惜如今的我也就只能看看,没办法和他一起喝酒吃肉了。
其实看到南哥,我就会下意识的响起胖子和白素素。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挺想见见他们的。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主动发消息给他们。
生离死别,不是什么好事儿,何苦让人难过一场呢?而且他们两个都是阴阳道上的,就算我真的挂了,以后也有的是机会再见。
第二天晚上。送走了最后一批从南哥那儿得到消息的街坊邻居,我感觉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让轮班的乐舞灵拿过手机,想和赵默说上几句话。
和阿雅一起去毕方的第一天,在我让乐舞灵打过去电话之后,赵默都挺活跃的,一会儿一个电话,一会儿一个消息,可是从第二天早上开始,她就沉默了,整整一天都没有发一个信息过来。
可是,电话却没打通,提示说对方已关机。
我有点担心。
毕方那边毕竟是苗疆,古老而神秘,哪怕洞神已死,也很难说有没有更加厉害的东西冒出来横生枝节。
心里充满了忐忑,可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再支撑下去了,就这么忐忐忑忑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我做了一个很无力的梦,我梦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泥潭,岸就在身边,而当我要抽身而出的时候,泥潭中就有一只只腐烂的鬼手伸了出来抓住我的衣服,把我拼命的往回拖,直到把我脱回到离岸几步远的地方,就松手离开,我再想要上岸,就如此轮回往复,直到……一滴冰冷的甘露,落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