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带你这么玩的!说好了跟着我给我帮忙的,你这是坑我啊!万一我一个不小心让她给一刀劈了,你也会跟着倒霉的好不好!”
看着谢天音那张满是促狭笑意的脸,我毫不客气的把两根中指怼了出去。
刚刚我说趁着白雪的精神陷入幻境之中,把她的身子先捆起来,谢天音还一脸很赞成的样子,可是我哪里想到,我从床下找出绳子来刚把一个绳套套在白雪的脖子上,就赶到一股巨大的吸力硬生生把我的神魂吸进了白雪的身体里似的。
当我从一阵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把晶莹剔透的东洋刀朝着我当头斩下。
那给我吓得啊,一脑门子全都是汗珠子,忙不迭的双手上举,用手掌夹住刀身来了个空手入白刃。
电视里的那些空手入白刃都是骗人的,事实上,在双方力量差不多的情况下,空手入白刃这种技巧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那基本是入一个被砍一个。
好在白雪在幻境之中无论是精神、体力还是妖气都已经被消耗到了极限,这一刀让我稳稳的接了下来。而白雪在看到我接住东洋刀以后,似乎也陷入了绝望,整个身子当下就是一软,被我转身一个手刀劈在了颈侧,把她在幻境之中劈昏了过去。
“倒霉就倒霉呗,如果面对这样一个都快虚脱的小妖,你都应付不来,那我宁愿现在你被劈死,我受点反噬,在这相对安全的环境里还能想办法疗伤。要是在什么大场面中你被干掉了,那我才叫倒霉啊。接下来,就看你的表演了。”
谢天音满不在乎的飘到简易小床边,水袖轻拂,小床上的积雪瞬间被吹了个干净,她就像坐躺椅那样老神在在的靠坐在上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存在的时间太久了还是咋的,我总觉得这谢天音有点以耍人为乐的恶趣味。
算了,不琢磨这老鬼了,还是来看看我们的小女妖白雪同学吧。
把白雪捆在椅子上的那条绳子很是普通,好在我的针法非常管用,封闭了她身上好几处重要的窍穴,让她即便还有能力,也无法调动体内的妖气。
将天官灵气凝聚在右手中指上,我像小时候和村里那帮熊孩子玩游戏时一样用拇指扣住中指放在嘴边呵了一口气,然后一个脑瓜崩狠狠的削在了白雪的脑门上。
“砰”的一声,白雪光滑的脑门硬是被我给削出了一个泛红的小鼓包,口中“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是我的时候,立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显然刚刚在幻境之中,她已经快被我给整崩溃了。
“别吵,扯着嗓子吆喝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把你给强上了呢。都不是普通人,能别摆出那么一副架势不?”
随手从旁边地上抓了一把雪塞进了白雪的嘴里。白雪顿时就是一阵“呜呜”乱叫,两只美目之中满是委屈之色,还真的有点我见犹怜。
“你,你刚才撕我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我松手之后,白雪呸呸的吐了好几口雪沫子,满眼怨恨的看着我。
“喂,这个锅我可不背。再说了,一开始就是你色诱我好吧。现在你给我装上贞洁烈女了?”
“那,那……那良家出轨和遇到一群色狼能一样吗?”
白雪被我怼的有点词穷,硬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来。
“行了,咱们就不讨论这个话题了,没什么意义,说说吧,是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你想从我这里打听出什么来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费这个力气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白雪把脖子一扭,脸冲着窗外,一副女烈士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
“行,你可以啊。看起来骨头还挺硬的?那就这么着吧。”
虽然白雪也算是个美女,但是对待敌人,还是不要有太多怜香惜玉的好。
之前绑她的时候,我挑的就是一张已经磨烂了椅面的铁架椅子。这白雪的身上异乎寻常的凉,爆发的时候又是一手的冰雪妖术,那么审讯她的手段……我直接把屋里取暖用的火盆踢到了椅子下面。
好吧,我承认火烤屁股这种刑讯方式好像不太人道。不过对方压根都不是人,也没必要讲什么人道主义了。
“你,你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火盆刚被踢过去两分钟,白雪就有点挨不住了,汗水沿着她洁白的面颊不停的滑落,顺着尖尖的下巴淌到身上。一身白色的衣服迅速被浸湿,裤脚都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了。
“啧啧,之前跟着郑晓曼的时候,老是听她班上那些男生说什么东瀛女子水多。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陈涛,我看……要不你跟她先乐乐再说?她现在这个样子叫什么来着?”
谢天音不知道从哪儿搜刮出来一包薯片,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我说大姐,你又不是个艳鬼,哪儿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啊?”
“古人云,食色性也。就算不是艳鬼,也能琢磨琢磨下三路的事情吧,再说了,我这成天在艺校里呆着,什么事儿没见过啊。我跟你说,你要是想的话,我给你介绍几个艺校的师妹啊,给钱就行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