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得去买套新的床垫和褥子了。
“早点遂了我的意思多好,折在温柔乡中总好过现在,这是你自找的!”
白雪和服袖子一甩,我这小出租屋里竟然凭空刮起了暴风雪,纷飞的雪片让我的视线一片迷茫,白雪的身影瞬间就消散在了风雪之中。
在我诧异的功夫,一片看似和其他雪花并无二致的雪花从我眼角边划过,原本应该沾身既化的雪花竟然好像刀子一样不但割开了我的眼角,还在我的左眼上划出了一条口子,灰白色的内容物顿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的惨叫声还没有从喉咙里发出来,一根隐藏在风雪中的冰锥陡然洞穿了我的膝盖,伤口处并没有血花四溅的场面,因为那里的血肉在瞬间就被冻结了。
“有本事面对面跟我打,被整这幺蛾子!”
单膝跪倒在被血花覆盖的床板上,我的面部肌肉都因为痛苦而扭曲了,仅剩的右眼在风雪中不停地眨动着,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白雪的位置。
“噗呲噗呲”,又是两片血花在我的身上划过,在我的前胸和后背上各划出一条半厘米深的伤口,可是那伤口同样在瞬间被冻结,就好像是那妖女生怕我死的太痛快似的。
“你他娘的,老子好心从坏人手上救你,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是吗!”
怒吼声刚刚出口,一根冰锥陡然从我左边腮帮子刺了进去,把整个嘴巴塞得满满的,让我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就这样,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疼痛感不停的袭击着我的大脑,可是在风雪之中我根本无力反抗,最后全身上下都是伤口和血冰,连手指都难以再动一下。
暴风雪终于散去,我破旧的出租屋简直变成了一个几十年没有除霜的冷库,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而白雪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莹白的手掌中握着一根冰锥,抵在了我的喉咙上。
“其实,你倒不是多么令人讨厌,只是下辈子,不要再惹你惹不起的人。”
清冷的话音落下,冰锥狠狠的刺进了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