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
我琢磨着他不至于害我一个小屌丝,没多想坐上车。
一上车,我就觉的不对劲啊,刘经理干嘛找我?他能看得起我,那不全是看在老孙头的面子上吗?
我这才想起昨晚孙大玄给我留纸条说十点在夫子庙见面,这一上午忙下来,我把这事早忘到了九霄云外。
我问刘经理,是不是孙大玄要找我?
他点头笑道:“也只有你胆子大,敢放师父的鸽子,他老人家这不急了,派我来接你。”
“师父?”我有些诧异。
刘经理道:“是啊,我上次去野马村就是找老孙拜师去了,他可是有真本事的人啊,随便施了点法,上面已经下了通知,打算把我调到市银行去任职了。谁他妈天天缩在这鸟地方,跟一群打工仔打交道。”
我顿时不悦了,打工仔咋了,我们一样纳税,一样得吃喝拉撒,拉动内需做贡献,凭啥瞧不起我们?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说的。我没必要因为一句话跟他闹翻,再说了人家是官,官字上下两张嘴还不是想说啥就说啥。
不过,我也看出来了姓刘的不是什么好鸟。
刘经理估计也看到我脸色不好看,略微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道:“老弟,我可不是说你,咱们是师兄弟,师父还跟我说呢,等调到市区去了,给你也弄个体面点的工作,毕竟以后是一家人嘛。”
我两眼一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我什么时候这么吃香了,白素素无缘无故陪我逛大街,现在神通广大的老孙要认我做徒弟,银行经理说我是一家人。
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不过天上掉的馅饼,一般都有毒,我还是小心点为妙。
到了夫子庙门口,孙大玄穿着一件老旧的军绿色衣服,这种黑色大纽扣粗布衣服,只有在农村上了岁数的老农民身上才能见着了。
孙大玄就蹲在路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蜡黄的脸上那两撇小胡子随着嘴唇微微蠕动着,咋一看像个落魄的农民工。
往人堆里一扎,还真不好找!
见了我,他站起身扔掉旱烟卷,冲我微微一笑拉开后座门上了车。